这是个悲剧,彻头彻尾悲剧。受害者始终是受害者,深情人却落入法网……再铁石心肠人都很难不为这种凄凉荒唐氛围所感染。
到底是命运在作怪,还是这人世间已经妖鬼横行?
犯罪动机,作案手法,都被录下来,接下来就是整理案卷,移交检察机关,大家却没有想象中那种欣喜,更多是对这荒唐世事无力唏嘘。
秦淮环着臂膀,静静听完这个故事。白炽灯映在他双眼镜片上,让掩在后面双眼格外难以琢磨。
“很感人爱情故事。”
苏靖,她在混乱与惊悚之下觉得苏靖是来索命鬼魂。情急之下,田萌萌跳下楼。
谢隐:“原来是这样,难怪地上会有双向脚印。也难怪她会在受伤之后再次选择跳楼。只是……你当时也在房间里,为什不阻止她去求助?”
许维松叹口气:“从10楼爬上来时候,她还没醒。为伪装他杀,给自己吸点剩余□□,并且已经给自己割腕。她醒过来时候已经意识有点模糊,想阻止她,结果没走几步,就摔倒在地上。”
难怪,这也印证谢隐他们之前猜测,为什伤者许维松并不是和袁近贤样整齐地躺在窗下。
目击这切苏靖瞬间明白许维松用心,她看到许维松身上诸多喷溅血迹,于是为他脱下外套带走,擦掉田萌萌跳楼痕迹,并且将11楼窗台上痕迹和许维松在10楼11楼留下脚印都清理干净。
他用陈述句给这个案情下个定论,所有人都跟着点头,唯独谢隐觉得他定话里有话。
实话说,秦淮是个优秀心理学家,能够精准地找到每个人心里小漏洞,然后四两拨千斤。然而他却绝非个共情能力很强人,他更像是捏造万物神明,居高临下地睥睨着自己子民,然后冷漠地剥离旁人欢喜,绝不搅入其中。
果然,他还有后话。
“心求死,却不见得吧?”秦淮抬手,摘下眼镜。双深潭样黑不见底眸子紧紧地盯着许维松,如股凝为实质压迫感,
她所做这切都有锦上添花功劳,却唯独在给锁门时犯糊涂,拿错钥匙。
如此举,功败垂成。
许维松虚弱地靠在床头,眼底猩红褪去,满脸疲惫仍在。
“其实心求死,昏过去也是真,只是醒过来之后直无法面对这切,所以选择再躲避。可小靖是没有错,不能让她替担这切。她那美,那善良,她如果不是为给顾婷讨个公道,她甚至不用遭受这切……”
言语至此,许维松终于哽咽起来,很快,泣不成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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