兜兜转转,闹个白玩儿。
接下来时间里,谭敬民就“7月13日凌晨是否进入过11楼案发现场”这个问题与苏靖又来来回回确认三四遍。该劝也劝过,该吓唬也吓唬过,苏靖仍旧口咬定自己没去过11楼,她只在10楼睡觉,至于血迹,是她在10楼和走廊里擦。
谭敬民无可奈何,看向谢隐。难道切真如秦老师所说,苏靖绝不是杀人凶手?
就在谢隐打算另起炉灶,寻找新突破口时候,审讯室门突然被
谭敬民几乎从椅子上弹起来,大喊声:“杀谁?什时候!”
苏靖竭力努努嘴,指向谢隐手中资料:“你们不都知道?杀畜生,不对,畜生都不如人。”
谭敬民赶紧展开手中本子,奋笔写几个字,问道:“具体点,到底是谁。”
谢隐却在这个时候拍拍谭敬民肩膀,示意他把节奏慢下来。出于私心,即便对方身负重大嫌疑,谢隐仍同情这位女性遭遇。
尽管他可能终身都无法真切地感同身受那种痛苦与绝望,但作为警察,谢隐愿意保持定悲悯。
”
谢隐双乌亮亮大眼睛压迫感十足地看向苏靖,任凭苏靖低下头几次,再抬头时,那灼人目光都仍旧在。
坚定不移,毫不动摇,死磕到底。
审讯室里变得异常安静,种肉眼不可见,却让所有人都能感受到诡异气息游荡在这逼仄房间里。
谭敬民大气不敢出地坐在谢隐身旁,甚至能感受到两股无形力量在紧张地博弈着。说出来玄而又玄,像极初中窝在被窝里偷看武侠小说里情节。
哪怕世事次次碾压谢隐肉体凡胎心,并借以“天将降大任”冠冕由头,想要淬炼出颗刀枪不入铁石之心。
相比之下,苏靖却没有那多情敏感,她几乎没有犹豫地说出个名字:“陈海峰。”
“没?”谭敬民两条眉毛拧得快连在起。
“没,剩下祸害那群人渣也不认识,上哪找他们去,就想杀陈海峰。”
她话说完,其实相当于没说完。现在陈海峰活得好好,也就是说苏靖连个杀人未遂都算不上。
有那瞬间,谭敬民有点信内功。
监控那头卢晓明不住地低头看表,他跟随谢隐年头不少,也知道他家头儿强大心理素质和业务能力,但还是忍不住跟着紧张着急。
秒针绕圈又圈,绕得卢晓明口干舌燥,他终于拿起桌上矿泉水准备饮而尽,审讯室里突然有声音。
那是听起来更为干哑声音,像咬着后槽牙在下定决心,又像是挣扎过后最终无奈妥协。
“是,买来想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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