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们现在没看到伤者,”荆哲翻个篇,继续说,“男性,许维松,26岁,恒星电子厂工人,夜大信息技术专业学生。”
谢隐:“伤者情况现在如何?”
荆哲:“医院说情况不算稳定,失血过多,大脑受到定程度损伤,还不确定什时候能醒过来。”
谢隐:“判定脑死亡?”
荆哲:“没有,处于迁延性昏迷状态,还没判定脑死亡。”
那现在问题来:
——凶手能够控制A不抵抗,却无法控制B求救?
——三人都被割腕,为什最后形态相差这多?
——B是自己受到刺激跳楼,还是被推下去?
——凶手为什把凶器留在案发现场?又为什要把凶器摆放如此“整齐”?
中差点把位非要上楼看热闹保洁老太太给打。
韩易在楼上听见喧闹声,匆匆赶下去,好说歹说,才安抚保洁老太太,避免次行政投诉。
相较于这个装神弄鬼小插曲,谢隐更关心案发现场。
他叫来后勤部长,也是这位后勤部长最先进入排练室。
谢隐:“你们在进入这个房间之前,有没有照相?”
这算得上好消息,谢隐也不知道。或许这位伤者可能会在未来某天醒来,语道破真相,给他们省下不少事。但也可能直昏迷下去,直至死亡。
所以
就在谢隐思考时候,荆哲匆匆赶到:“头儿,走访结果出来,死者身份可以确定。”
他将资料递给谢隐,从旁解说:“男性死者A,袁近贤,24岁,恒星电子厂工人,夜大哲学系学生。”
谢隐不解:“夜大还有哲学系?”
也不怪他会这想。夜大办学宗旨本就是提升附近工厂工人专业技能,很少有这理论性学科。但为增添人文气息,夜大也同时开设哲学系课程。
荆哲继续解说:“女性死者B,田萌萌,22岁,博爱服装厂工人,夜大服装设计专业学生。”
他仍旧抱有丝幻想。有照片,起码知道第现场到底什样子。
然而保安队长却起誓样笃定:“警官您放心,这点觉悟们还是有!这大命案,们不能乱拍照乱传播!”
“可真谢谢你。”谢隐心凉半截,翻着白眼但还是得保持礼貌。
谢隐又整体环视圈,闭上眼,不得不自行脑补还原起案发现场模样。
男性受害者A因某种原因昏迷后被割颈动脉割腕,躺在房间中线上,死在血泊之中。凶器与A平行摆放。女性受害者B被割腕后爬向门口求救,但又因某种原因来到窗台前,坠楼而亡。男性伤者C被割腕,仰面躺在A脚下,现在被送到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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