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误会秦老师,正经人。虽说你······”谢隐顿住,原计划‘你长得真挺好看’最终没说出口。来再不要脸也不是和自己脸皮有仇,二来他也不愿意承认这世上有人比他好看。
“虽说你家房间不少,就借这个沙发椅住宿就行。”
秦淮如往常,
“那天在喜乐村,头次见警察被铐着手铐来出现场。今天,又第次看见个警察被群保安围住。谢警官是警察干腻,想角色扮演回犯罪分子?”说到这,秦淮嘴角戏谑笑意更甚,“哦,不是回,是两回。”
谢隐被气得心肝脾肺疼,又自觉理亏,也不敢太发作,只能恨恨地说:“秦老师你劫道出身吧,专劫人家挖笋。你这是夺笋哪!”
秦淮笑笑,这次没再和谢隐唇枪舌战,而是给他倒杯水,“坐下歇会吧。”
谢隐把今天跑步跑过头,没带钱等等处境和秦淮讲遍,终于吱吱扭扭开口,向秦淮借点零钱。他得回家。
秦淮目光投向漆黑窗外,“你真确定,现在你出去,能打到车?”
谢隐后槽牙都快磨得露神经。
小陈保安不肯收橘子,秦淮便把橘子放在保安亭桌子上。
小陈扭扭被谢隐扳得僵手腕,带着几分不服气,又无可奈何语气说:“秦老师,你这温文尔雅人,咋能认识这种朋友?”
秦淮没解释,也没笑,只说句,“走,回家。”
二人路无话。秦淮路都没有如谢隐预料般对他冷嘲热讽,这让谢隐更难受。这就像明知自己会被炸死,却不知哪天炸/弹会来样。
是,这是大学城,位于城市北郊。学生早就回笼,居民也都安歇,上哪找出租车去?
谢隐苦笑:“那也得碰碰运气,总不能住你家呀。孤男寡男共处室,倒无所谓,怕毁你清誉。”
说到这,谢隐目光又次落在秦淮家客厅里那张沙发椅上,柔软毛巾被仍旧在光晕下散发着温暖气息。
就在这天,这刻,谢隐也不知道自己脑子短路还是搭错弦,他竟然话锋转,扯嘴笑起来:“不过咱俩要都不说出去,也没人知道。”
秦淮没太敢相信自己耳朵,“啊?”
未知且即将发生事情,才是最可怕。
终于,在秦淮关上他家房门之后,才依着门框,仔细打量起满头大汗谢隐来。嘴角还噙丝笑意,并不作声。
谢隐忍无可忍,嘟囔句:“想笑就笑,别装模作样。”
秦淮摊摊手:“只是觉得,谢警官挺别致。”
谢隐但凡不傻,都能听出对方挖苦含义。他挑眉应对,看看秦淮能出什损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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