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天下午,也就是6月9日16时左右,能够出现继发性感染诱发冠心病,说明死者受打击到死亡,中间还拖很长时间。很大程度上存在这种可能,6月8日凶手就已经将死者击晕,存放在某处,可能是车内,也可能是其他地方,6月10日凌晨3点才进行焚毁。”
他顿顿,略带遗憾地说:“目前尸体高度碳化,具体受打击时间,没办法确定。”
谢隐伸手想拍拍白超然肩膀,但想对方洁癖,又缩回来。但还是安慰道:“别介意,你已经很专业,每次提供信息对破案都很有帮助。”
白超然没领情,依旧那副淡然面孔:“不是觉得对不住你,只是遗憾这件事本身。”
谢隐忍住人生第万次想要踹死白超然冲动,继续问:“高度碳化,还能提取dna?”
起来昨天他和女法医郭楠对话来。白超然今天这剑拔弩张,是给小徒弟报仇呢。
赶紧陪笑道歉:“小美女啊,要不孔子他老人家说拜对师父是成功百分之九十二点五呢,遇到这严谨细致还护犊子师父,你也太幸运。都有点小嫉妒呢。昨天是态度不好,对待同志不说春风化雨,也不能那青面獠牙。昨儿刚被省厅处分,心情不好,你别往心里去啊!”
郭楠被这长串油嘴滑舌绕得个晕乎乎,赶紧摆手:“没事,没事领导。”
如此来,白超然倒也没不依不饶,还是很有职业操守地给谢隐介绍起尸体情况来。
聊到工作,谢隐方才脸上嬉皮笑脸不着调,时间烟消云散。
“能,”白超然将资料翻篇,“后脑处找到块没能燃烧完全头皮和小撮头发。喏,就是这些。”
谢隐看着照片上那撮黄得近乎发白头发,喃喃道:“是个黄毛。染还是天生?”
“天生。”
谢隐差异:“外国友人?”
白超然摇头:“从目前dna分析来看,应该是亚洲人种,外国人可能性不大,因为检测结果显示,死者男性,身高170,生物年龄37岁左右,患有白化病。dna库里没找到相同样
“和你猜差不多,但不是被烧死。经过细致检查,死者应该是外伤及继发性感染诱发冠心病急性发作而猝死,之后才被扔进车焚尸。”
白超然没说具体判断依据,但谢隐也不打算过问。尽管二人火焰冰霜不相容,但谢隐对于白超然专业水准还是极信得过。
“不是第现场吧?”
“嗯,”白超然把组图片递过来,“从目前燃烧完全车架规模和伤口程度来看,没有充分击打空间,应该不是第现场。”
“死亡时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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