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被警察铐起来?而且戴手铐,竟然还是他们口中“谢头儿”!
谢头儿,就是谢隐,A市刑侦支队副队长。三个月前刚提副处级,警衔还停留在二级警督没来得及升,就被借调到省厅专案组赶赴西南缉毒去。下飞机刚好赶上省厅表彰大会,表彰会还没结束,就被队里紧急召回勘察现场来。
卢晓明不自觉嘟囔起来:“不是说表彰大会?省厅给谢头儿颁副纯银打造大手镯?”
韩易就机灵多,也不理他,三步并作两步朝来人奔去,脸谄媚笑意:“哟,二位领导辛苦,还亲自陪们谢头儿来出现场。”
他瞥下谢隐腕上手铐,继续笑:“这内部矛盾咋还动用,bao力机器呢?那面还有人民群众呢,让他们看见多不好?”
梧桐树稍上此起彼伏聒噪蝉鸣,像找不到旋律却依旧扯嗓子卖命哭坟人,并不情真意切地哀悼着炎热夏季里枯死树干。天际上滚滚浓云严丝合缝地笼罩着灰蒙蒙大地,透不过丝天光。整个城市闷热不堪,天地万物都在翘首期盼着场大雨,可以洗涤去这黏腻湿热感。
不过是上午10点,A市南郊喜乐村外4公里处旱水沟附近出现场民警们个个手里都拿手电筒。
他们围在辆已经被烧焦得几乎只剩下框架跑车旁,法医和技术人员正在对车况和车内尸体进行检验取证。
闷热天气让每个人心头都燃着把火,两位身穿便衣民警边勘查附近情况,边焦躁地往国道那头望着。
瘦高戴眼镜民警先开口:“谢队怎还没到?要不你打电话催催?”
这个活宝话音落,不仅谢隐笑,两位省厅督查也跟着笑。
谢隐也是顺竿子就爬:“岳大哥,你也看见,手下都在呢。你这铐着,这张老脸往哪搁?”
相比之下稍矮点那个白他眼:“你小子看着老实,就知道蔫坏,你怎不打电话催呢?催催催,催谢头儿个电话,他催命!”
眼前这对活宝,高叫卢晓明,矮叫韩易,俩人打警校时就是室友,毕业进刑警队又同时拜谢隐为师,天天形影不离,掐不完架。活脱脱现实版没头脑与不高兴。
俩人正斗嘴,阵急促警笛声传来,离老远就看见警车停在国道旁。两位小民警喜出望外,可算把这尊大佛给请来。结果二人嘴角刚堆起笑意还没来得及伸展完毕,下巴就不自觉地差点落在脚面上。
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也不敢相信自己看到景象。
车上齐刷刷下来三位制服民警,人手上带着手铐,另外两人,脸严肃地监督着他下车后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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