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探过身去,吻吻阮疆唇角,舌尖尝到酒液香气同时眼底泛起湿气。
他想,傻子,你早就追到,大学时候,你就追到。
宿醉之后,头疼欲裂,阮疆睁开眼睛,感觉到有人枕着他手臂,偏过头去,看见郑睡在他身边,黑色睫毛微微颤抖,像小兔子。
心头泛起浓郁温柔,阮疆捏捏郑脸,吻他额头。
郑揉着眼睛醒过来,盯着阮疆看几秒,面无表情地道:“你知道有个词叫酒后乱啥吗?”
好不好?”
陈嘉远腾地站起来,气急败坏:“同性恋还好意思秀!”
最先认出郑那个人啧声,道:“同性恋怎,不就是两个人相爱,什年代还玩歧视那套。阮疆,挺你,好样,够爷们!喜欢就说出来,谁不爽谁滚!”
有人带头就有人接茬,另个附和着:“要是有人像郑对阮疆那样对,指定也得弯!郑对阮疆多好啊,阮疆对郑也好,俩人多般配。”
陈嘉远脸色时青时紫,变好几轮颜色,最终拎起外套甩门而去。
阮疆掀开被子,看见过两个人都没穿衣服,不由有些紧张:“强来?弄疼你吧?”
郑依旧面无表情,点头:“你不仅强来,还让怀孕,是你,负责吧!”
阮疆挑挑眉毛,双爪子奔向下三路:“既然如此,趁着还没显怀,抓紧做几次,等月份大,就不能碰你,容易流产。”
郑被他摸得涨红脸,笑骂着,流氓!
阳光透过窗帘落进来,映出室好春色。
那天,阮疆喝很多酒,大部分是帮郑挡,他说,郑刚出院,身体不好,有本事冲来,陪你们喝。
同学起哄,说这是喜酒啊,得多喝点。
阮疆笑着,别闹啊,还在追人家呢,等追到手那天,再请你们喝喜酒。
酒终人散,阮疆醉得塌糊涂,郑拿他车钥匙,把他搬上车,拧开瓶矿泉水,让他喝点,润润喉。
阮疆醉醺醺,握住郑手,含糊道:“什时候能追到你啊,你倒是给画个进度条啊,好害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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