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郑转身就走。
陈嘉远很快追上来,他似乎有话要说,周围有人走过,陈嘉远终是忍住,道:“送你去医院。”
伤口不深,不需要缝合,但要打消炎针。
夜深,注射室里只有他们两个,陈嘉远和郑并肩坐在起,道:“早就告诉过你喜欢阮疆,为什你还要去勾引他?你是朋友啊,怎能这对。”
郑喉头发紧,他说不出解释话,更何况,也没什好解释。
班长喝多,拍巴掌,高声道:“跟你们说,咱们阮校草勾人本事是家传,他妈是专业小情儿,伺候好几位富商,不图上位,只求挣钱,恐怕连自个儿子亲爹是谁都搞不清楚!”
“难怪觉得阮疆像狐狸精,”另位道:“原来是遗传。”
阵哄笑,所有人都在笑,包括陈嘉远。
郑等会,见陈嘉远没有反应,于是,他起身,走到班长面前。
班长还以为他是来敬酒,正要说话,郑夺过他手里杯子,狠狠砸在桌面上。
体温都在上升。
郑悄悄睁开眼睛,阮疆比他高些,低头时有额发垂下来,挡住眉毛,眼尾线条精致阴柔,薄薄条线,非常好看。
阮疆吻过他耳朵和额头,笑着道:“喜欢吗?喜欢话,以后每天都这样对你。”
让人心动句子,充满调情味道。
阮疆是不是对其他人也说过这样话?也教他们打球品酒?
陈嘉远揪住他衣领,眼睛很红,咬牙切齿:“是不是别人喜欢你都要抢?犯贱之前也不打量打量自己,你配得上阮疆吗?你跟他是路人吗?”
郑抬起眼睛,眼珠很黑,静静地看着陈嘉远,道:“你那喜欢他,为什不出面维护他?别人嘲笑他,侮辱他时候,你为什不做声?”
陈嘉远哽下,恼羞成怒,右手抬便要挥巴掌。
玻璃应声碎裂,尖锐边沿刺破郑掌心,酒液混着血水淌下来。
滴滴答答。
班长吓得愣住。
陈嘉远站起来,面色复杂:“郑,你抽什风!”
郑垂着眼睛,字顿:“你们在背后嚼舌头样子,比狗屎还恶心!”
郑高升体温急速冷下来,他猛地推开阮疆,转身就跑。
那以后,他躲阮疆两个月,不接电话,不回信息,也不肯碰面。
再后来便是毕业。
聚餐时,郑没有坐在陈嘉远身边,他选个偏僻位置,埋头吃菜,滴酒不沾。席间聊起学校八卦,哪个教授离婚,哪个男老师和哪个女学生。
有人提到昔日心理系草阮疆,说哪个领导女儿上赶着倒追他,却被拒绝之后差点跳楼,闹得沸沸扬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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