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他怎就没想起来还有蚀骨散这回事!
沈玥笑得像个蛊惑人心妖孽,学着他动作,将食指按在他唇上,止住萧亦然挣扎:“仲父说过,子煜想做什都可以。”
他拉住萧亦然双手,用衣带交叠着绑在起,压过头顶,话音随着他清浅吻,细密骄横地落在耳边,酥痒又难耐。
萧亦然忍无可忍地闭上眼睛,微微偏过头去,于是连视觉也被随之剥夺。
他什也看不到,只能感觉到冷松熏香燃起来。
沈玥忽然就笑。
心脏跳动力量顺着掌心传过来,那是比万千言语都更直白存在。
他是被爱着,毫无保留。
如果爱意有形状,情和欲,都在这个寒凉雪夜里,燃烧到巅峰。
沈玥猛地翻身,压在萧亦然身上,强迫他抬起头看着自己:“仲父,想要你。”
个轻柔吻。
沈玥在对视目光中,找回自己声音,低低地絮语:“想。”
他想要。
他自方知天地间有情为何物之时,想要始终就只有这个人。
沈玥微微颤抖着抬起手,按上萧亦然胸膛。
他厌恶这个如松雪飘寒焚香,让他想起荒芜戈壁,漫长冬季,永无止境风雪,日复日征战和杀伐就像是场没有尽头刑期。
他就在这样冷冽香气里,遇到沈玥。
久行晦夜里,乍见皎空孤月,照满怀冰雪,皓然生辉。
他不得不抓紧交握手指,顺着沈玥动作迎上去。
少年人爱意蓬勃汹涌,不是荒漠中珍贵又稀少绿洲,是浪潮奔涌波澜永不止息大海。
萧亦然在他满是占有欲眼神里,隐约察觉到种熟悉危险。
他忽然反应过来时,双腕已经被沈玥牢牢地扣在掌心。
“仲父……”
沈玥双眸被才将流出泪洗得明亮,强硬地将人压在身下,抽出他衣带,俯耳轻笑:“仲父毒发这才几日?就算现在已过子时,也才将三日,怎舍得仲父如此辛劳?就让子煜代劳,好不好?”
萧亦然:“……”
他仲父身上伤疤斑驳,多到几乎没有块能完整容纳个成年人手掌地方,但心口位置仍然和他历经磋磨却仍幸存生命样完好,守护着里面蓬勃地、跃动着心脏。
萧亦然每次急促、有力、顽强心跳,全都无比清晰地落进掌心里。
沈玥手掌温暖而干燥,握住团炽热烈火,火焰温度顺着皮肤向内传递,就像是直观地握住他心脏。
他心跳地异常快。
庭院里大雪纷纷扬扬地落下,每片飞扬雪花,和他每次心跳,都在沉默地诉说着震耳欲聋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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