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大将军直接带人闹上金銮殿,牵动整
萧亦然:“原本是想私下里昧几车最值钱,让征哥儿当众这嚷嚷,怕是贪不成。”
“怨怨!”袁征懊恼不已。
“还真心疼上?”萧亦然隔着桌子给他脚,“清田在即,朝廷正是用得着银钱时候,这时候贪车赃财,秋半天便要少百倍粮!”
袁征举着肘子闪身,躲得飞快。
他们这厢欢宴畅饮,可苦吊在营帐里江北水师提督张逸、苏宏达。
江北年前才闹灾荒,即便水师坐拥稻田千亩,吃也比平日里简单些。
萧亦然向同兵将们在个锅灶里吃饭,这是漠北上下体规矩,这会儿也照旧道端着碗席地而坐。
秦朗是萧亦然手从王府里提拔上来,自去年秋时离府押粮至今已有四五个月不曾归返,他贯是个清冷性子,这会儿好容易见着自己人,不必再与水师兵将们虚与委蛇,日夜提防,激动之心无以言表。
“王爷!这波趁火打劫可够谢家受,追来多少人,弟兄们便包多少人。琅琊、江北两州官道上分舵,几乎全折在这上头!”
“咱们这叫瞒天过海!万押粮队抽出两千人,神不知鬼不觉就把事情给办!”
袁征手抓着肘子,手抱着饭盆,吐出骨头个不少,全都精准地蹦在水师两位大人身前。
袁小副将睚眦必报,吃着人家饭,还要砸人家碗,先前这二人是如何顿鸿门宴给他吊在营帐里,现下他们就是如何以个原封不动地姿势,束着双手,吊在这儿。
谁都知道阎罗血煞能骂,就算当面说他也无妨,但他手下兵将碰不得。
漠北军护短写进军规第条,打小必定引来老,当初他们仗着山高皇帝远,铁甲军轻易不能南越逍遥河,这才壮着胆子抓袁征。
谁成想这抓,就捅大篓子。
“要说,咱们这点兵力能耍整个江浙团团转,还得多亏是咱王爷给地图好使!山野小路,分舵驿馆,分毫不差,简直是神!”
“抢来那些个赃物就停放在空出来粮仓里,弟兄们守得严实,半个大子儿都没漏出去!”
众人你言语,萧亦然笑着举杯敬道:“诸位将军路辛苦,今日便发信去给姜家,亲自押车,将这些赃物全数移交给浪里淘沙送至南洋。
甩这波烫手山芋,这桩无头公案便算是结,咱们也不必再惦记着,只管收江北六城。两千骑兵突袭,从天而降,定能打通州个措手不及!”
“全送走?”袁征提着肘子转过头,嘿嘿笑,“咱们不挑些值钱留着?王爷你总得攒点老婆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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