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话!”听到这话,秋英昇怒气登时直往天灵盖蹿,“们什时候不乐意见你?”
“那不然你们怎点都不来看?工作有那忙吗?你们给陛下做牛做马,可他把们当什?小爸你给帝国效力,那年从Omega变成Alpha时候他就该给们家烧高香,可现在你身体不好他还压榨你,还叫去那什学校受罪,天天挨罚,同学们都笑!”路枭原本没想和两个爸爸吵架,可对峙到半道时就开始控制不住地越说越气,还有点不可抑制委屈。
他可以听话去帝清念书,在学校也可以不在乎别人目光,反正都习惯。
不是最疼他吗?他都这样,凭什连不想结婚都不能退。
既然这样,当
“这样,们还在为你找适合解药,等能彻底控制你毒时,咱们就去退婚,行不行?”路丞安商量。
“不,马上就要退。”路枭不给人留商量余地。
“那等你小爸回来你跟他说。”路丞安实在拿路枭没办法。
晚上六点,秋英昇到家。
秋英昇听完路枭诉求,头疼地捏捏眉心,“婚姻岂能如儿戏。”
第二天下午刚放学,路枭回到路家。
哥哥们都还没回家,家里只有路丞安在。
“又怎?”路丞安声音听起来很疲惫,“听说你连着几天都没上课是怎回事?”
路枭不怕路丞安,但怕路丞安把逃课事告诉秋英昇,只好可怜地缩缩脑袋,硬着头皮转移话题,“爸爸,那天你说那个娃娃亲,你给退没?”
路丞安愣,恍然,语重心长地让路枭坐到旁边。
路枭理所当然地任性道:“可就是不想和那个人结婚啊,什年代还包办婚姻?爸爸都同意,小爸你凶做什。”
“怎凶你?”秋英昇茫然。
路丞安跟不上路枭脑回路,好笑地跟着问:“他什时候凶过你?咱俩什时候不是最疼你?你看你哥哥们,谁挨打少?”
路枭梗着脖子不服气:“那是因为是在乡下长大!你们都不乐意见,当然打不着,不然你以为还能好好活到现在?”
路枭不觉得自己把话说夸张。
“雪玉,这个婚其实是不想退。”路丞安露出无奈神色,“事关你身体健康,毒在你身体里蛰伏这多年,每次下雨你难受,爸爸也难受,爸爸是真很心疼你。”
路枭记不清自己是怎中毒,只知道自己小时候身体不好,下雨时候身体里毒会发作,会很疼。
“可真不喜欢那个未婚夫。”路枭皱眉,“都不知道他是谁。”
“那你毒怎办?”
路丞安这问,路枭就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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