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可不能这说,好男人还是有。”周夫人道:“怎啦宝贝,怎忽然问起鹿家事?”
周陨垂着眼,睫毛掩住他神色,他轻声说:“没什。”
“还有鹿家那个大女儿,也是个性格古怪人。”坐在周夫人对面那个女人道,“没有见过哪个女孩子性格这孤僻,以前宴会是见过她几次,给感觉都不太好——不过那种环境长大孩子,心理上多多少少都有些缺陷。”
“………”这他妈精准踩/雷,周叙倒吸口冷气,拉旁边周陨把,没拉住——
周陨突兀地说:“鹿泠心理没有缺陷。”
晚上,周陨回趟家。
周叙看见他,很是诧异:“不说今晚不回来吗?”
周陨开口就是:“鹿家事,你知道多少?”
周叙敏感地察觉到他弟弟现在情绪不对劲,甚至心情很差,于是正色回应道:“鹿家以前事都不太清楚,那会儿也还小呢,没怎听说过,你要不问问妈——她在楼上打麻将。”
周夫人跟圈子里其他“夫人”凑桌打麻将,两根修长手指夹着根缭绕细烟,看到周陨上来立马把烟丢:“阿陨今天怎回来?”
在准备给妈妈迁坟。”
周陨愣,但是很快就明白是怎回事。
现在女主人想要个归宿,以前那个就要被驱逐出去。
“抱歉,还有事,先挂。”
鹿泠声音极低,好像有什东西压着他开不口似。
他说话语气甚至有些不客气冷硬,麻将桌上阿姨时都没说话,气氛微微僵住。
连在旁看报纸周父都抬起头看
周陨好像没见到屋子里其他人似,只走到他妈妈旁边,低声说:“妈妈,想知道鹿家人事。”
周夫人愣愣:“鹿家……你说鹿自鸣?”
鹿泠父亲——周陨曾经见过面,是个看起来温雅斯文中年男人。
“鹿自鸣啊,不是什好东西,负心汉个。”旁边有个阿姨插嘴道:“他穷二白、白手起家时候,有个跟他不离不弃妻子——就是鹿泠亲生母亲,后来飞黄腾达,在外面找不少情人,原配死之后立马就把情妇领回家。”
“鹿自鸣看着斯斯文文,其实最狼心狗肺,薄情寡义。”另外个夫人冷眼批判道:“男人,都这样,没有个好东西。”
周陨嘴唇张张,却没能说出什话来。
有些痛楚不能感同身受,所以连句轻描淡写安慰都说不出口。
那边安静几秒,然后挂电话。
周陨盯着手机发半天呆,删删减减,发过去句:“有需要帮忙地方,就告诉。”
“有些担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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