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叙听完却沉默会儿,半晌,忽然用种难以分辨语气问:“你说那个男人,是秦家老二吗?”
周陨抬眼:“你怎知道?”
除鹿泠,他没有告诉过任何人。
他哥是怎知道?
周叙把手里杯子放到茶几上,发出声脆响:“昨天晚上秦贺喝醉
叮当叮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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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陨回到家里已经是八点多,他昨天晚上夜不归宿,今天又到这个点儿才回来,他妈已经跟其他阿姨搓麻将去,只有他爸在客厅里坐着喝茶,见到周陨进门,掀开眼皮看他眼:“回来。”
周陨问:“哥呢?”
“刚才接个电话就出去。”周父不满意地说:“你们现在这些孩子,天到晚神出鬼没,放假也看不见人影——晚上饭吃没有?让你阿姨给你做点儿。”
周陨在酒店呆到晚上才离开——鹿泠看起来精神直不太好,但是问她哪里不舒服也不说,吃晚饭时候才从床上下来,勉强吃点东西。
周陨不知道鹿泠打算去哪儿:“你还要回家吗?”
如果那个居心叵测地方可以称为“家”话。
鹿泠微微摇摇头,轻声说:“在外面住。”
周陨问:“要送你回去吗?”
心寒和害怕吧。
如果昨天晚上不是他恰好在宴会上,不知道最后会发生怎样难以挽回事。
周陨忽然就不想在意什礼数,转身走回来,低声对她说:“睡吧,不用害怕。在这里不走。”
鹿泠像是听见什意料之外话,表情停滞瞬间。
“害怕”……?
周陨说:“吃,不用做。”
周陨昨天晚上就没睡好,白天也没时间补觉,直接回卧室在床上躺下。
觉睡到天光大亮,第二天九点多时候才睁眼起床,周陨穿着睡衣下楼,在客厅看到周叙。
周叙见他就问:“你昨天天都没回家,干什去?”
周陨想想,把前天晚上事跟他哥简单解释下,省略些细节。
鹿泠又摇摇头。
鹿泠话实在是太少,偶尔开口也就说几个字,有时候周陨也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但是也没有勉强,独自离开酒店。
鹿泠看着他离去背影,漆黑瞳孔里分辨不出任何情绪。
他个人坐在床边,低下头,稍微挽起袖子,串细细铃铛线挂在手腕腕骨上。
鹿泠伸手轻轻拨动那个小银铃。
鹿泠心里有些陌生地想。
他似乎已经很久没有产生过这种情绪。
可能只有周陨,才会把他当做个……需要保护人。
或者说个小怪物。
鹿泠第二次躺回床上,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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