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汀州脸色发白,却还是点点压下身体,仍然要来吻他。
许风死死按着他伤口,每多用分力气,他脸就更白分,但丝毫没有停下来意思。许风最后还是抵挡不住他力气,叫道:“你不要命?”
贺汀州道:“反正你也不想活,咱们正可以死在处。”
说着,他毫无血色唇终于吻到许风。
许风双手搁在两人之
许风耳边响起*乱水声,他双目发红,屈辱地咬着唇,紧紧握住被绑在起手。
贺汀州只弄会儿,许风那处就软得不行,紧吸着他手不放。他便撤出手指,重新压回许风身上。他到这时也没脱过衣服,胯下那物隔着裤子顶住许风,又热又硬,仿佛要这样肏弄进去。
许风整个人都抖下。
贺汀州拨开他鬓边发,正要俯下身去吻他,却猛地顿住动作。
许风双手虽被绑着,但好在还能动弹,他刚才言不发,原来是在暗中蓄力。贺汀州低头看,见许风那双手正抵在自己胸膛上。
许风冷汗直冒,越发激烈挣扎起来。
贺汀州重伤初愈,时竟制不住他,给他逃开去。
许风忙侧过身,手脚并用往床外爬去。
贺汀州冷眼瞧着,见他快挨着床沿时,才伸手掐住他腰,把人硬生生拖回来。他将许风扣在怀里,用指尖挑开他衣领,探进手去轻轻抚弄。
许风嘴唇发颤,不住叫:“不要……”
许风摸索着按住他胸口,眼中尽是仇恨之色,问:“那剑……是不是刺在这个地方?”
贺汀州直直看他片刻,才道:“不错。”
许风就说:“当时真该刺得更准些。”
贺汀州低低笑,说:“那招剑法你练得再熟不过,为什会失准头,你自己知道缘故。”
许风像是被他揭穿最隐秘心事,气得咬咬牙,双手重重往他伤口上按去。
贺汀州凑到他耳边,压着嗓音说:“你不是要杀?你不是想逃出去吗?你不治好手上伤,便什也做不成,只能像现在这般——任人鱼肉。”
他话中含着怒气,手上动作却并不粗,bao,反而耐心十足,撩拨似地从许风身上捻过。
许风怕得不行,但身体还是在他手底下起反应,半凉得彻骨,另半像是被火烧着,双腿不住打颤。
贺汀州再次分开他腿,从床上暗格里取出盒软膏,尽数抹在许风双腿间。软膏遇热即化,变成黏腻水状,把许风下身弄得片湿滑,连原本紧闭孔穴也逐渐柔软起来,张阖等待着更深进犯。
贺汀州手指摸到那处,试探般伸进指,极为熟稔地捣弄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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