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只能浮现晕乎乎自己用中文问外国友人:“这算是勾搭成功吗?”
答案……
当时自然是没有。
但现在,或许可
他醉眼朦胧地看着四周路,场厅几个最隐蔽角落,已经没有人在。
至于开始被他关注到那地方……
桌子上空置着几个玻璃杯。
没有果汁残骸,也没有蓝色特制酒残骸,根本无法判段那人喝什。
方逾拾失兴趣,刚想走,却扫见抹鲜艳红色。
“联系方式?”方逾拾失笑,“可不打算勾搭他。”
这倒是让酒保意外:“那您这是什意思?”
“提醒他下华国古话——”方逾拾漫不经心道,“来都来。”
来都来,不玩得开心点吗?
酒保离开后,调酒师看到他无名指,惊呼声。
花里胡哨半天,调出杯蓝色特制酒,从靛蓝到月白色,自上而下分层漂亮优雅,内敛冷淡。
末,还从柜台里摸出朵沾有露水蓝色妖姬放在托盘上。
方逾拾看会儿,不满意地摇摇头。
他从旁边盆栽中直接折下朵带刺红玫瑰,替换在蓝色妖姬位置上。
美人失去冷淡,变得多情躁动。
他视线凝固片刻,忽然踉跄几步过去,差点磕在桌角,醉意顿时醒大半。
——是经他手被折断那朵玫瑰。
玫瑰静静躺在桌子上,茎上刺已经被摘得干二净,方逾拾拿起来后才发现,摇摇欲坠花瓣里藏着枚创口贴。
……
时隔六年,方逾拾已经记不清当时自己是什心情。
“先生,您受伤。”
方逾拾垂眸看去,发现刚刚摘玫瑰时候,不小心被茎上刺扎破个小孔,滴深红色鲜血刚流下来,也不知道有没有沾到玫瑰花上。
他无所谓地耸耸肩,用纸擦去血迹,在收到同伴呼唤后,笑眯眯接过他们手里骰盅。
这场局狂欢整个通宵。
但方逾拾作为寿星,被灌不少酒,再好酒量都熬不住,差不多凌晨四点时候,颤颤巍巍让人过来扶,打算去楼上休息。
调酒师挑下眉,没有制止他即兴创作:“这可真是毫无规律可言。”
“在这种场合讲规律,跟耍流氓有什区别?”方逾拾意味深长地眨眨眼,“就是觉得红玫瑰配他。”
他从吸管里挑只黄色,绑上向日葵小装饰,投入旁边那杯果汁中。
“好啦。麻烦您给刚刚那位先生,就说旁边这杯是请,随便他喝不喝。哦对,还要说句,今晚代驾和楼上空房间都足够,不用担心酒精超标。”
酒保看惯这种搭讪手段,便提醒道:“您联系方式还没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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