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范叔听到这个称呼,幸灾乐祸道,“不是吧老刘,你怎敢提你噩梦?”
刘德岩捂脸:“这不是跟学生叙叙旧吗?”
他们这个反应,方逾拾更好奇:“只是抽烟逃课打架就让您愁成这样?”
“只是?你可太低估老刘噩梦。”范叔笑得合不拢嘴,“其实那孩子上初中也就调皮点,抽烟什都是后来事。他跳级太快,考上大学时候,朋友都还在读初中。他天天没课就溜,反正也不缺钱,经常性飞回海城去伦亚找朋友
方逾拾顺着他目光看去,位差不多年龄地中海大叔穿着拖鞋拎着包子,晃晃悠悠往这边走。
“哟,这是哪家孩子?那好看。”大叔欣赏地看向方逾拾。
“以前学生,方逾拾。”刘德岩笑呵呵道,“小拾,这位范老师是首都大搞生命科学教授,你喊范叔就行,以后有小孩上学学这门课,可以找他补课。”
方逾拾嘴角抽抽:“才二十二,自己找您补才差不多。”
范叔咂摸说:“方逾拾是吧?名字有点耳熟啊。”
人印象最深,也就是最有钱、最出风头几个。
刘德岩记住那些也不例外。
他感慨:“那肯定啊。教书这多年,就记两个人最清楚,其中个就有你。你那时候是真乖啊,谁不知道贵圈有个出淤泥而不染好孩子?”
不管装还是真,方逾拾那会儿给所有老师印象都是听话懂事学习好,这点不会变。
他乐会儿:“那另个呢?跟样好?”
“你听谁名字都耳熟。”刘德岩不给面子损他,又看向方逾拾,“你住这儿吗?你们小年轻不都喜欢市中心吗?”
“来这儿看长辈。”方逾拾说,“您二位住这儿?”
“对啊,过几年就退休,倾家荡产专门在这边买个小公寓养老。”
刘德岩和范叔老伴是闺蜜,他们俩自然也兄弟情深。
刘德岩说:“哎,们刚刚还聊到那个谁呢。”
“那你可就想多,你俩在这儿地位,个天个地,当然,你是那个天。”刘德岩不知道想到什,边叹气边按眉心,“另个啊,垃圾桶里烟头,后门被踩扁树杈……八成功劳得归他。”
方逾拾若有所思:“这有名?怎没听过。”
刘德岩解释:“他大你六届呢,跳级上来,在伦亚也就两年,后来还是亲手送去精英班准备大学单招。要不是他爸妈,本来打算出国,刚刚还碰到呢。”
方逾拾好奇:“学习好啊?”
“好得很荒谬。”刘德岩脸菜色,“至今不知道他怎做到抽烟喝酒打牌嗐天天稳坐年级第。哎,老范,这边儿这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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