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手腕翻过去,对着他摊开掌心:“其实,想说是这个。
方逾拾用手遮掩着跟他说悄悄话:“你没戴领带夹?”
梁寄沐:“……”
低头看,他还真没戴。
方逾拾倒是精致地带,酒红色红宝石领带夹,很显贵气。
看着梁寄沐言难尽表情,方逾拾想想,大方地摘下自己领带夹,抬手帮他别上:“送你吧。”
“真俗。”方逾拾站直身体,懒洋洋睨他,“是踩在他膝盖上。”
江麓:“?”
兄弟,你多变态啊?
他瞠目结舌,缓缓竖起个大拇指:“那确实是有点不适合见他。”
再怎不适合,方逾拾也是和梁寄沐走完法定程序正经夫夫,很快就被聚在起,面对长辈絮絮叨叨。
“可以这说吧。”方逾拾笑得很混,轻佻目光越过江麓头顶,散漫地聚焦在不远处走来人身上。
梁寄沐平日穿着正经,但这样正式西装却不常见。
高定就这点好,能把人挺拔笔直线条衬得淋漓尽致,充分彰显优越身材。
方逾拾抢过江麓冰奶茶,喝大口。
在梁寄沐走到这儿之前,先步转身,拉着江麓往里走。
打自脸?”
合理解释。
方逾拾舒坦。
他眼睛重新笑弯起来,对江麓勾勾手。
江麓八卦地把耳朵凑过去。
梁寄沐呼吸窒:“那你怎办?”
“们两个人中只要有个人成熟就好。”方逾拾乖巧笑笑,“梁总职位比大,今晚靠您。”
如果可以,他也希望抱上大腿飞黄腾达。
梁爸爸,给个机会!
梁寄沐对他摆烂咸鱼发言不置可否,默认接受这个领带夹。
群人叽叽喳喳,方逾拾两眼空空,灵魂漫游天际。
他手被人勾勾,顺带魂被勾复位。
“怎?”
方逾拾对始作俑者眨眨眼。
梁寄沐善意地提醒:“没发现少什吗?”
江麓被拉得个踉跄:“唉,不打声招呼吗?”
“不打,现在不适合见他。”方逾拾说。
江麓不理解:“你现在看起来很像回事啊,有什不适合?”
“因为现在太浑浊,见他,良心不安。”方逾拾低低笑下,凑到他耳边,道,“你知道他蹲下来时候,第时间想干什吗?”
江麓单纯道:“让他求婚?”
方逾拾低声道:“梁寄沐刚刚竟然蹲下帮擦鞋。”
江麓瞳孔微缩:“你抓着他把柄?”
“别把人想那坏行吗?”方逾拾说,“擦鞋不是重点,重点是,他刚刚,在面前,蹲下。”
刻意断句足够加重语气,江麓很快心领神会。
“蹲下咋?小鹿乱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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