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闻被人发觉也不心虚,笑嘻嘻道:“为何来,你不知道?”
陆雪拥冷声道
此情此景,莫名让他觉着似曾相识。
就好像他曾无数次在深夜里,这样凝视着陆雪拥。
他缓缓蹲在床榻边,掀开青年被褥,然后侧头俯下身,耳朵贴住那人平坦腹部。
应闻眨眨眼,怎没声?他今日还听见另条街上王二婶子说,她孩子在肚子里就总是对她说话。
他皱眉沉思片刻,恍然,定是隔着衣服,听不清。
“散步。”应闻敷衍地应声,抬步就走。
影头雾水,子时已过,城中早已宵禁,散哪门子步?
不行,他不能放任主子独自人深陷危险!
然后他尾随在身后,路来到丞相府。
影:“……”
这只鸡自然就是世上最好吃叫花鸡。”
陆雪拥:“……”当真是土匪行径。
桌六人,五人皆心怀鬼胎,唯有陆雪拥煎熬无比。
好在终是结束。
临别前,耶律弥光将陆雪拥拉到无人处,满眼希冀地抬眼:“陆雪拥,知晓你直忍着肆意妄为只是不想破坏两国好不容易缓和关系,所以只要你答应件事,自明日起便不再烦你。”
应闻手落在那即便睡觉都规整系着白色腰带上,正欲扯下,只温凉手扣住他手腕。
“你在做什?”陆雪拥不知何时睁开眼睛,琥珀色眼珠冷冷地盯着他。
从男人翻窗进来,他便已经惊醒,只是直按兵不动想要知道这人目为何。
此刻他不得不怀疑,这位宣王殿下是否有断袖之癖。
甚至白日里莫名亲近自己举动都能得到解释。
黑色身影无声无息翻墙,躲过相府巡逻侍从,披着月色钻进听雪院。
主屋外,守夜别枝早已靠在门边睡着。
黑衣青年路畅通无阻,甚至懒得遮掩,从虚掩窗户处翻入屋内。
床榻上,天青色帘幔层层叠叠,隐约能瞧见沉睡人儿。
应闻用指尖挑开柔软朦胧纱,那张白日里冷冰冰容颜此刻竟被月光照得显露出几分温柔。
陆雪拥:“公主请说。”
实则他并未多讨厌这位娇蛮灵动公主,只是对方有时过于热情,难免招架不住。
“北蛮使臣回去日子已经定下,就在七日后,但并非使臣,陛下让留到过完上元节后再走。”耶律弥光笑道,“上元节那日,希望陆大人可以再陪走次长安街。”
陆雪拥怔怔,“好。”-
是夜,门扉轻轻打开发出嘎吱轻响,房檐上放哨影顿时眼神冷,飞身下来,待瞧见做贼似宣王殿下,愣愣,“主子?这晚你要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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