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应闻,你就这放过他?”
房檐上,杜若探头瞅着檐下望着远处出神男人。
“谁说放过他。”良久,应闻淡声开口,“只是不想让他这轻易死。”
被疯狗记恨上人,从来只有不死不休个结局。
杜若
“现在已是深秋,早就过蛇发情时候。”陆雪拥本正经道,“宣王殿下说谎好歹带上脑子。”
“啊,原来已经过交配季节。”应闻笑笑,“宣王府外成王府与顾府暗卫循着味就过来蹲着,从白天到黑夜都没散去,你不说还以为自己抢他们雌性。”
陆雪拥心中不耐与他周旋,语气也不再克制,“宣王殿下没有体会过有人挂念滋味,不能理解而造成误会,也是情有可原。”
比这样更加难听恶毒话都不能让应闻激起任何波澜,可此刻他却觉着胸膛间有股难言酸涩,甚至是委屈。
这样陌生而软弱情感,不该属于他。
眸彻底冷下来,“你到底想如何。”
“最恨旁人抢走东西,哪怕是不要。”应闻笑吟吟道,“那齐长明即便抢回来,也瞧不上。思来想去,不如你去告诉应不识,就说你暗恋已久,只是将他当做替身解渴,若能让他痛苦,这件事便不再追究。”
陆雪拥盯着那条弓起身毒蛇,并未犹豫,“可以。”
他与应不识又非断袖,这话也不过是不痛不痒。
然而他答应下来,身后男人却并未就此放开他,只是那条蛇不再对他表露攻击姿势,而是顺着他肩膀路向下,缠绕住他与应闻压在桌案边缘手腕。
应闻收敛笑意,指腹抚摸过陆雪拥食指上鲜红胎记,淡声道:“下次不要再让看见你手上胎记,否则个心情不好,这次是齐长明,下次说不准就是你阿姐。”
见他要开口,应闻笑嘻嘻补充,“别急着牙尖嘴利,等你回去看到齐长明后,保证你绝对不会再有让你阿姐涉险想法。”
说罢,禁锢住陆雪拥手终于松开。
“走时候,莫要再翻墙。”
陆雪拥脚步微顿,头也不回地走远。
滑腻冰冷触感时不时蹭过手背,令人头皮发麻。
“阿花好像很喜欢你。”应闻意味不明道,“它刚刚说,想要你做它雌蛇,希望把你留下来。”
男人埋在他颈间深吸口气,喟叹道:“它已经在你身上留下最喜欢气味,这在动物眼里,就是交配暗示。”
陆雪拥被他说得眉头紧锁,想要挣开这人禁锢,可这房间也不知下什迷香,他丝毫内力都提不起来。
他也并未闻到所谓气味,除浑身沾染桂花清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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