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鹊颔首道:“是,奴这就去告诉他。”
既然又提及到蛊虫事,陆雪拥便不禁有些疑惑。
起初他并未认为是蛊虫,只当是丹虚子听应闻命令,随意找来托词。
可后面问起这事,应闻却说确是蛊虫作怪。
“你为何会眼看出那是血蛊?”陆雪拥问。
“为何会胸口疼?”陆雪拥被他牵着手探入衣襟,尚且泛着寒气掌心被迫抚上炙热胸膛。
他自是不知晓眼前已身负重伤男人,还能有多余心思飞去那旖旎温柔乡中。
陆雪拥正疑惑到底何处疼痛,探寻指腹忽而触碰到那已然起势点,下瞬便听见紧贴着自己男人发出声低喘。
“就是这里,唔……心肝,你再摸摸。”
他还有什不明白?这哪里像是受伤,分明就是犯春潮!
死后每个日夜里,那种生不如死痛,他比陆雪拥本人都更明白。
陆雪拥面色微怔,忽而心头有些庆幸,庆幸自己并非独自重生在这世间。
否则前世种种刻骨恨,该无人能懂他。
若没有应闻,他或许就是旁人眼中第二个没有心肝疯子。
他抬手轻柔地按在男人伤口处,掌心冰寒之力自经脉流转。
应闻眼睛空洞瞬,像是穿透眼前漂浮尘埃看见很远过去。
“因为前世,顾饮冰几人在诏狱
“应闻,你给适可而止。”陆雪拥猛地抽回手站起身,雪白面颊上浮现出羞恼红晕。
“啊,伤者不都是有特殊照顾?”应闻捂着腹部往那人床榻上倒,鼻尖具是那人气息,恍惚之间只觉得自己都被那香气包裹住,不由得喘着气道:“你就不能再心疼心疼,再摸摸?”
陆雪拥瞧他这幅无赖到底模样,冷笑声便要反唇相讥,就在这时,惊鹊走进来,道:“公子,别枝刚从塌上醒过来,此刻正跪在院中请罪。”
也不知那丹虚子使什法子驱除蛊虫,别枝在那日之后便直昏迷不醒,直到刚刚方才醒来。
“既然身子还没好,便好好养着,至于其他事,以后再说。”
“往日病痛时,都会用冰寒之力镇痛,虽不能减少太多痛苦,终归还是好受些。”
陆雪拥眉眼虽不及应闻锋利深邃,却冰冷而不乏攻击性,此刻眉眼低垂,只瞧见他鼻尖点痣,只觉得温柔极,令应闻徒然生出被神明垂怜欢喜。
“唔,其实这里也有些疼,你摸摸。”但他很快就笑嘻嘻地开始趁机耍心眼。
陆雪拥迟疑地将手上移停在他胸口处。
“隔着衣服这寒冰之力都大打折扣,你得把手伸进来摸。”应闻抿抿苍白唇,神色严肃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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