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怪她有如此疑问,但凡有谁进过应闻书房,都会忍不住骂句禽兽。
应闻烦躁地打断她:“你只说要如何解便好。”
“解不。”鬼医摇头道:“南疆失传已久迷情香,除鱼水之欢,再无其他解法。别怪没提醒你,美人哥哥中毒已超过两个时辰,又只知道味强行镇压,你若再犹豫下去,待药力彻底反噬,不死也会去半条命。”
她已如此说,可应闻还是副犹豫不决模样,不由得心急道:“说你怎回事?你在犹豫什?”
应闻低头蹭蹭怀中人额发,幽怨道:“先前你不是说,若行房事,下位者将痛苦不堪甚至会危及性命?”
只是寒冰虽可止痛,又何尝不是在耗损自身元气。
他刚试图靠近那人,道极寒之气便朝他面门袭来。
应闻侧身躲过,只听陆雪拥闭眼冷声道:“滚出去。”
嗓音不复以往清冽,带着难以言说沙哑。
应闻不禁有些焦急,却也只能愈发小心翼翼地接近他,“陆小雪,带你去找鬼医,她定有法子能解你身上毒。”
己关在房中。
门外惊鹊别枝不禁有些担忧。
“公子从东宫回来后便直将自己关在房中,不会出什事吧?”惊鹊道。
“只是现在这个时辰,老爷还在御书房,大小姐又偷偷溜出府……”
别枝话尚未说完,忽而有急促脚步声靠近。
他如何能无视这点乘人之危?
“……”鬼医眸光微闪,显然是心虚,轻咳道:"好吧,先前是为报复你不要脸故意吓唬你,其实只需温柔些自然不会有什大碍。"
此话如同开启关押野兽铁笼钥匙,应闻苦心压抑某些欲望无声无息从开启门缝中溢出,化作眼眸中化不开浓墨。
鬼医已然做好被责备准备,她忐忑地抬
可谁知他试探地唤几声,对方都不再有任何动静。
“陆雪拥?”应闻上前将人揽入怀里,却得不到任何回应。
该死!
他打横抱起怀里人,大步走出房间,身后惊鹊与别枝对视眼,匆匆跟上去-
药庐内,鬼医收回把脉手,古怪地瞥眼满脸阴郁男人,道:“这当真不是你自导自演把戏?亏先前还夸你怜香惜玉来着。”
看着眼前满脸戾气宣王,二人连忙起身行礼,“见过宣王殿下。”
“陆雪拥在里面?”应闻问,语气难掩焦躁。
“是……”
得到肯定回答,他脚踹开门便往里走,抬眼望去,那人于塌上打坐,眉眼间已然覆上层冰碴。
应闻知道,那是陆雪拥年少时为减缓病痛带来折磨,特意修炼寒冰心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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