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未见过像应闻这般矛盾人,边与他作对,边又在无人处在意他。
像这般窥伺举动,若是旁人,陆雪拥定会觉得那是阴沟里臭虫,恶心。
可偏偏这人是应闻,是整个大梁最无法无天人,若是想要什大可抢过来,何必这样小心翼翼。
他隐约猜到答案,但他却选择就此作罢,不愿意掀开那层半.遮.半.露薄纱。
所以哪怕应闻到此时依旧没有放弃派人描绘他举动,他也不愿再追究。
“十二岁那年在冷宫被数条菜花蛇偷袭事,是你干吧?”他只要想到,应闻不但偷偷躲在暗地里看他哭,还幸灾乐祸抓几条蛇来吓唬他,心中羞耻感与愤怒就瞬间翻涌起来。
“那不是吓,只是……只是看你太孤单,而又不能出来,便抓几条温顺听话阿花陪陪你。”那时他尚且不敢光明正大出现在陆雪拥面前,只能躲在暗处,用阿花代替自己去陪他。
谁知如初见那年,阿花将将靠近哭唧唧人儿,就被那人边哭边掐死。
那是他多年窥伺中,唯次瞧见陆雪拥哭,自此以后,那个人再也没有掉过滴眼泪。
他其实很想问问他,为何会在生辰这日,哭得这样伤心。
“陆小雪,就蹭蹭,不进去。”应闻食指勾住他腰带,语调夹杂喘息已然压制不住。
陆雪拥很清楚,从应闻看到他用手抚摸玉器时,这人气息就没有沉稳过。
向来处事淡然他头回有些不知所措。
而应闻已然被欲望勾昏头,像狗似伸出舌头,个劲地往他后颈处舔咬。
陆雪拥忍无可忍,心头冒出火气,蓦地脚将人踹下塌。
就当做是,应闻给他当疯狗补偿吧。
陆雪拥不再看那叠掩埋深沉欲望画卷,目光落在那
哪怕时至今日,依旧不能释怀。
可旧事重提,难免要撕开伤疤,他舍不得。
“这件事,必须忘。”陆雪拥冷冰冰地命令道。
应闻自然十分配合地颔首,“忘。”
陆雪拥注视着这个好似予取予求男人,心绪难免复杂。
“应闻,你给适可而止。”他因为羞恼,脸颊眼尾都泛起红意,分明什都还没做,却像是被欺负个彻底。
不对。
陆雪拥脑海中灵光闪,冷笑出声:“好你个应闻,你以为来这出就会忘记你派人窥伺多年这件事吗?”
“啊……这不是差点就忘记?”应闻被踹也不生气,笑嘻嘻地从地上爬起便要继续往他身上凑,被冷漠地把推开。
陆雪拥面无表情抽出那张在冷宫偷哭结果被画下来宣纸平放在案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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