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约莫是可爱-
次日,果然如应闻所说,将将过辰时,御前总管刘公公便带着宣陆雪拥进宫旨意来翰林院接人。
这切都与前世没有什不同,唯差别,便是御书房内没有那些碍眼人。
看来梁帝也知道,如此急切地追求长生,会引起满朝文武疑心。
陆雪拥甫踏入御书房,帝王威严视线便从上方射来,但他心中再无敬畏。
“雪拥,宣王与你针锋相对多年,嗜杀狠厉,将人命当做玩物,常以戏弄人心为乐,这样喜怒无常人骤然对你示好……”
陆雪拥不悦地打断他:“这就是你说重要事?”
顾饮冰忙道:“关系到你安危,自然是顶顶重要之事。知你现在还生气,但不能放任你陷入险地。”
“是吗。”陆雪拥扯扯唇角,终于正眼注视他,“但觉得,他很好,比你们所有人都要好。”
纵使针锋相对多年,回首往事,陆雪拥竟发觉应闻实则从未做过任何真正伤害过他事,反而多次阴差阳错救他于水火。
以做任何事。
“雪拥。”他终是没忍住上前步,将那若无旁人亲昵气氛打破。
陆雪拥居高临下看他眼,不语。
“有话想与你说。”顾饮冰怕他回绝,又连忙补句,“确是很重要事。”
陆雪拥转头看向如同狗熊般抱住自己人,应闻冷哼声,散漫地跳下马车,目光在扫过顾饮冰时眸中阴鸷闪而过。
“雪拥啊,昨日.你突然在金銮殿晕倒,你姑母可是彻夜未眠。”梁帝温声道,俨然幅长辈模样,
他与应闻你情愿,纵使口头上冷言嘲讽对方是疯狗,却也轮不到这群眼盲心盲人来说三道四。
若说陷入险地,继续与这群人为伍才是真正陷入险地。
“若无其他事,天色已晚,陆府就不招待顾大人。”陆雪拥绕过他往府内走,跨过门槛时似有所感扭头看去,应闻懒洋洋靠在青瓦朱墙旁,长腿微曲,银辉月色落入乌黑眼瞳里,歪头望向他时,眉眼竟浸润出几分温柔。
陆雪拥淡定地回头继续朝前走去,身后落锁声音将莫名心跳声掩埋。
许是夜里光线过于昏暗,他竟觉得人高马大应闻身后有条摇晃尾巴在黑暗中耀武扬威。
此刻几近深夜,月华如水,远处隐约传来打更人喝声。
“说吧。”陆雪拥淡淡道,马车檐上悬挂灯笼照亮他半边如画眉眼。
“雪拥……你身体可还有哪里不适?”
陆雪拥拧眉,隐隐有些不耐,“无恙。”
“那就好,那就好……”顾饮冰轻声呢喃着,清俊眉目骤然放松些,但不知道想到什,又凝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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