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衍连忙抱住
后退。
雪柔好像愤怒又似发泄，只不停挥动血鞭，口中嘶喊：“滚！通通都滚！滚！”
冰原摇晃，冰窟快要崩碎。
顾衍沉声道：“她不会有事，先带你出去。”
望着雪柔好似不知疲倦，不断挥动血鞭，似要将这片冰原都击打崩塌粉碎，口中声嘶力竭哭喊：“通通都滚！通通都滚！啊——啊——”
是送她第
把佩剑。
不管做什
，她都崇拜支持。被人陷害，是她唯个跑去救。
青门山里百年都是她日日缠在身边，同练剑打坐，看书吃饭。
她在心里像张白纸，害谁都不想害她。
她全心全意对，而从未回应过她心意，是辜负
她。
她缓缓抬头看，再不是那双爱笑
眼睛，只剩下满眼绝望泪意。
就算她做再多错事，也不忍心怪她。
“不是不喜欢你。”闭闭眼，满心苦涩，又看着她，“把你当最喜欢妹妹，从来没想害你。被人陷害，也是你偷偷跑去救，都记得。可当时真没想杀你，是几乎没法控制自己。是不好，走，也不曾去看你怎样，是不是过得很不好。骗你那多，辜负你那多，不想求你原谅，可不想你活在恨里。生不管做过多少错事，可只有看见你才让如此后悔。等霜凌境事情办完，你再去沈家找，你想朝撒气，都依你让你。好吗？”
雪柔怔怔望着，双眸泛着血丝，又有点点泪意渐渐充盈，她轻咳声，又吐出口血，闭闭眼，顿时泪水蜿蜒。她仍是咬牙切齿，压抑声音颤抖：“滚……通通都滚……”
她摇摇晃晃起身，手中又抖出条血鞭，眼中泪意翻滚：“别再那样看，更别再同提从前。”
雪柔狠狠挥动血鞭，将洞窟冰棱击得粉碎飞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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