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凝。”
正自读,却听见门口萧轲声音,吓得怔,前面半软下去,可后面却是又冒出股水来。
这……这……
急得快哭出来,强自镇定,尽量不让声音显得异样,强忍颤抖,小声道:“什、什事?”
萧轲顿顿,声音有丝疑惑:“你做什呢?不是你让人找过来?”
过去看你。”
她这才稍稍好些。
母亲不以为然瞥她眼,又指挥着婢子仆从亲自给萧轲安置妥当才走。看她从小就对萧轲极上心,萧轲就是她另个儿子。若说萧轲也是幼年丧母,在她眼中就是孤苦无依心肝宝贝,而沈决就是下贱胚子扫把星。母亲偏心也真是偏得可以。
总算安置妥当,又亲自去潇湘苑安置两个姑娘,忙到晚饭四人起用过才各自回房。
夜里婢子拿母亲特意送来安神香放在炉中点上才出去,说是母亲特意交代。嗅嗅,也没闻出什特别,沐浴更衣之后便歇下。可半夜却又被热醒,已是快到腊月,天气转凉,可是怎今夜燥热难耐?叫婢子换薄被,又脱里衣方觉得好些。但过会又是难受,不仅是热,更觉得身体里有种莫名欲火,燥热难耐。也不敢叫婢子,自己半披着里衣去桌上倒杯凉茶喝,谁知不喝还好,喝完更是清楚,定是有人给下药。
欲火焚身,再听见萧轲沉静声音,只觉得快要崩溃:“没事……你快、快走……”
但萧轲自然能听出声音不对:“你怎?是不是病?”
已经坐不住,只能瘫在床上,浑身又热又软,身体里欲壑难填,有什呼之欲出却又找不到出口,逼得要发疯。
若是萧
谁会用这手段,婢子倒茶焚香,难不成是沈决那个贱种?心里又将沈决骂千百回。不过话说自从上次挖苦嘲讽他之后,他好像真受打击,有段日子没在眼前晃。
浑身欲火难耐,又不能让外面婢子知道。不仅前面抬头,连后面都有些……咬牙闭眼躺下,总要捱过才行。但那春药极烈,越是闭眼,越是觉得浑身感受清晰,只恨不得有人……
实在耐不住,汗都湿透里衣,那处也渗出湿意,咬咬下唇,虽觉得有些下流,却还是忍不住伸手摸摸前面,想着若能释放次,应该就好。
半躺半靠在床头,伸手向前,缓缓抚摸前端,揉搓套弄,却觉欲火更炽,后面益发水意淋淋,双乳也好像有些寂寞,要人揉揉才好……前面半点释放迹象也无,后面反倒越发饥渴难耐……
怎会这样……难道身子已经离不开男人,非要被人那样才行吗……脑中尽是下流画面,身体瘫软下来,伏在床上磨蹭,却怎也不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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