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然失笑,这样是哪样?老实讲,已经觉得这条件好意外,本以为沈决小时候那样被欺负,必要趁现在报复,可是此刻用度配置已经不算苛待,总不能个被废魔头回来,还锦衣玉食家老小伺候着。沈决做也不算过分。
不再继续这个话题,只交代小厨房做饭。午饭呈上来两荤两素,不算特别丰富,但也不至寡淡。默默吃饭,萧轲望着桌上菜色皱眉,最后也微动筷,又叫婢子重做桌才算。
估计萧轲今日举动,沈决都知道。回来半天,也不见他来见,若不是想给个下马威,就是确实已经不将放在眼里。
夹颗银杏放入口中,略有苦涩之意,装作漫不经心开口:“你回来,可去见过母亲?”
萧轲淡淡恩声,却并未说其他。
。
松口气,刚坐下茶还没来得及喝,萧轲又推门进来,将院子和几间屋子打量半晌,同身后两个婢子交代几句,才到旁边坐下。虽然船上他多有举止怪异,但回到沈家才显出他和亲。回来,沈家亲眷几乎集体当做不知,也无人过来看望,只有萧轲片刻不肯耽误过来。
萧轲尝尝桌上茶,眉头深深皱起:“这是什东西。”
他锦衣玉食长大,每次来也都喝都是母亲茶,自然没尝过这种炒得发焦陈茶,泡水就泛着苦涩。
其实已经觉得这茶不错,在苦拙山莫说茶水,就是热水都不能常喝到,便笑道:“你是没吃过苦,也太娇气。”
又道:“那回来,母亲有说什?”
萧轲看眼,又垂下眼睫:“姑母自有谋定。”
垂下眼睛,知他不会多说,便不好再问。
好不容易将萧轲送走,整理半日,到夜里独自躺下,默默闭会眼睛。多日行船奔波,这具身体已经有些承受不负荷,累得厉害。有人在时候还不觉得,此时独眠,感觉到那刺痛之意益发清晰。忍会实在难耐,缓缓起身坐到镜前,将里衣脱掉半,头发拨到边,看见肩背上道黑红相间道印轮盘忽明忽暗
萧轲握着茶杯手微微顿,不知这话又哪里说错,感觉他脸色比刚才更难看。
俩闲话几句,他几个婢子已经从外面回来,抱着被褥茶具,屏风花瓶,几套新衣,另有笔墨纸砚之类杂物,铺陈摆设好,就站在萧轲身后听命。
萧轲又摸摸桌子,看看床铺,脸色也是不好:“拿些水柳打,也太寒酸。”
见他又要回头交代仆婢,连忙拦住:“你插手太多,不是叫沈家难堪。等你走,日子不还是得照过。”
萧轲脸色不豫:“没想到这样,早知道直接把你带回南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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