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眼看他,却微微愣。
顾衍长睫低垂,眼中竟有淡淡笑意。
从未见过他这样笑。
好像梨花压雪,春风过境。
冰霜
不过好在他今日已经发泄够,又操会就拔出来,对着脸射几股,又填进嘴里叫咽下。
呛几口才顺过气,见那价值连城银狐披风反正已经被蹂躏得不成样子,就扯过来用还干净白绒擦擦脸。
顾衍将白绒扯过来,眼睛盯着,手下下给擦脸。
噤声不敢动,也不敢抬头看他。
顾衍声音略有情事之后低哑:“下回再命人多弄几件这白狐皮子,给你多做几件。你穿这个,倒是够骚够浪。”
受不住……”咬牙扶着身下竹桌,腿被他抗在肩头。
已不知这样过几日,醒时便被颠倒整治,睡着也要含着那物不得解脱。
确实没有想到,顾衍竟然以前从未经过人事。初成年时候,家里已经教养几个美貌婢妾教人事。顾家这种大氏族也应当如此才是。却没想到他连姿势也要教。
他入山门百余年,几乎过得是和尚日子,怎想到他今日竟忽然成禽兽般,连续这好几日,连衣服都不给穿。他食髓知味,却要被他这般蹂躏。
这些天被他调教,他解腰带就知道跪下替他舔弄,他摸摸大腿就知道将腿分开搂他脖子,他脸色不对就连忙叫床求饶,连事毕替他舔弄干净都成本能。
说着又剥开大氅,身皮肉称在雪白狐皮里竟淡淡泛着粉色,他伸手慢慢揉搓大腿,仿佛不解气,又将翻过去,从皮毛里露出两腿被他抚弄半晌。
心头颤,暗道若再穿还不知要被你如何整治。
顾衍用白狐皮将裹起来,又扛到床上。被这皮毛包,全是浓精气味,又是十分难耐。
顾衍倾下身将压下,长眸细细打量:“你若天天没那多算计,只在床上当个骚浪狐狸精,倒也没那讨厌。”
眼睛瞥到处,心中不以为然,口中却柔声道:“师兄怎这看?”
此刻看他衣冠还算束整,可他却只给件当初穿过白狐大氅勉强蔽体。
“师兄……这个好粘,让换换吧……”小声哀求。
此刻身下垫着白狐大氅,那大氅是母亲寻来最好银狐整皮,厚实绵软,更无丝杂色,如今上面已是白浊点点,水渍斑斑,躺在上面只觉得身上粘腻,他却不让脱下。
顾衍眸中虽有情欲,可脸上仍十分冷淡,声音也无几分温度:“那日你不是穿着这狐狸皮十分得意,裹着这身白毛发浪,现在怎不肯穿。”
不过是去梦阖洲前在议事殿穿那次,如何就发浪,真不知他是发什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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