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这就是冥冥之中缘分,也是命运奇妙之处。
切皆有可能。
关于这事他怨念颇深。
“未免太小看,嗯?哪回不是你求着停下?”
埃德温手下下轻揉着他耳垂,说出话狂妄十足,但配上他身腱子肉根本没人会怀疑他话里真实性,章颂年是切身体验过这家伙可怕体能,面对他靠近,他身体本能升起畏惧感,下意识缩缩脖子,然而此时章颂年丝毫不怕,大胆挑起他下巴,“回家做,不要在车里。”
埃德温重重亲他口,火速下车,拦腰把他从副驾抱出来,急哄哄脚踢上副驾车门,车门嘭声关上,这脚力度太大,带动整辆车都晃下。
章颂年回头看眼,看到车门个脚印,低声骂他:“你小心点啊,车子踢坏怎办?”
个戒指吗?”
他慢慢打开面前盒子,“上个月找人定做个模样戒指。”
埃德温喜笑颜开,激动把左手伸到他面前,催道:“honey,你快给戴上。”
章颂年动作珍惜无比,小心从盒子里拿出那枚戒指,缓缓套到埃德温左手中指上。
埃德温抬手在戒指上落下吻,又拉着他手拍张合照,张开手臂抱住他,喃喃道:“好开心。”
“二手。”
埃德温抱起他轻松颠下,迈开大步上电梯,边走边惩罚性咬他口,“心疼就行,心疼车干嘛。”
章颂年唇被堵住,想说话也随着弥漫出来津液并被埃德温推着咽下去,埃德温迫不及待开锁进屋,已经拆线狗狗圈圈看到主人回来,欢快摇着尾巴出来迎接,跟着他们路进卧室,下秒又被埃德温提溜出来,无情关上门,留下句:“乖,你爸说少儿不宜。”
屋内热火朝天,窗外盈满地莹白月光。
十岁章颂年搬着板凳在老旧露天操场考试时,仰望湛蓝天空,不会想到同时空下在冰球场上抛洒汗水金发男孩在未来会成为他男朋友。
章颂年摸摸他金黄色头发,笑容明媚,“对不起,是给太晚。”
埃德温摇头,“不晚。”
章颂年仰头亲下他鼻头,埃德温搂紧他腰,额头抵着他额头,含情脉脉对视几秒,都从对方眼中读出浓浓蜜意。
埃德温含着他耳垂,声音低沉道:“还记得离开中国那晚,们直做到天亮。”
章颂年双手抱紧他脖颈,享受两人间亲昵,半个身子挂在他身上,故意挑衅,“是无所谓,反正明天不上班,也该你尝尝做到天亮还要爬起来上班痛苦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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