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颂年知道最好观景点在哪,顾不上身体酸痛和尴尬,当即从床上爬起来就要去外面阳台看极光,然而刚经历过几场激烈运动身体连抬手都是费劲,只能靠埃德温代步。
埃德温胡乱套上衣服,直接给他蒙上被子抱着去阳台,章颂年怕冷,拢紧身上被子。
二楼玻璃阳台是绝佳观景点,此时正是凌晨点多钟,室外还很亮,深蓝色夜空中分布着点点星辰,道道蓝绿色极光,宛如最丝滑柔顺绸缎,神秘又梦幻。
章颂年是第次看到极光,看十多分钟才想起要拍照,毫不客气指挥埃德温去拿,“你去楼帮把相机拿上来。”
埃德温听话下楼去楼拿相机,再上来看章颂年已经靠在椅子上睡着,他拿起相机先拍几张章颂年,而后才拍几张极光照片。
埃德温咬他耳朵,“没人会听见,只有个人能听到,喊给听。”
“嗯?”
章颂年羞耻感很重,即便是在情动时也都是压抑着,害怕动静被别人听到就算,甚至还害怕被埃德温听到,因为他觉得害羞,只有在埃德温非常用力时候才会泄露点真正情绪,每当这个时候,埃德温就会更加卖力去刺激他。
这间卧室他们上午刚收拾过,为通风就没关上窗,凉风灌进来也吹不散屋里热情,害怕章颂年会着凉,埃德温蒙上棉被。
今晚月色格外明亮皎洁,屋里没开灯,流泻地月光,章颂年被埃德温强制复习俄语里各个身体部位单词,几乎形成条件反射,不到秒就能回答出来。
过度运动后果就是第二天没法再去森林探险,当天两人在小木屋睡到上午十点多,简单吃点饭开车返回市区,埃德温开车,章颂年坐在副驾,拿着相机拍摄沿途风景。
快到公寓时,手机响起来,埃德温按接听,是亚历克打来,聊两句问他愿不愿意下周六打几场冰球比赛,友谊赛,没什奖品。
下周六两人本来打算去夏宫玩
埃德温把他头从棉被里放出来,高温烘得人脸通红,心爱人连鼻尖都是粉,章颂年头发被汗浸湿,软趴趴贴在额头,闭着眼睛昏昏欲睡。
埃德温低头把他眼尾眼泪吞入口中,从眼睛亲到嘴唇,愣是把人又给亲醒,看章颂年清亮亮眼睛看着他,埃德温翻身靠在床头,抬手给他指着窗外,“honey团,先别睡,看外面。”
章颂年睫毛都是湿,费力睁开眼睛看过去,通过玻璃窗,看到天边大片蓝绿色极光,他脑子瞬间清醒,下子坐起来,激动问道:“极光?”
埃德温点点头,“猜你会想看到。”
“很想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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