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妈把你照顾到两岁多才跟你爸出去打工
，没办法，在家种地没前途，周围邻居
个个挣
钱回来盖新房买新自行车，咱们家跟不上啊，走时候她也舍
王秀萍也跟着附和：“对啊，你长得哪不好看？小时候抱出去人见人夸，都说你这孩子长得有灵气，眼睛生得贼漂亮。”
王秀萍拿过照片，动□□惜，又看看，“现在也好看啊。”
眼睛漂亮这点，章颂年确实承认，但论灵气，他早已消磨没。
章颂年对这张照片没记忆，好奇问她：“这是
几岁拍啊？”
王秀萍想想，“周岁时候吧。”
里扒拉会儿，摸着摸着突然从衣柜夹层里够到几张照片，她费劲抽出来：“哎，这是什
？”
章颂年急忙站起身走过去，王秀萍眯起眼定睛看，愣下，“哎呦，原来这照片在这，说怎找都找不到。”
埃德温问道：“什照片？”
“团团小时候照片啊。”
王秀萍看看现在章颂年，再看看照片上周岁章颂年，笑起来：“这看，你没怎变，长得还是这好看。”
她数下，居然有六张照片，“还以为搬家时候弄丢，没想到都在这里。”
“你看这两张，都是你满月时候拍。”
章颂年接过两张照片，第张是他单人满月照，另张照片是他们全家合照，照片上有二十岁出头章志儒和劳云娟，还有正值壮年章炳荣和王秀萍，而他，被劳云娟抱在怀里，闭上眼沉沉睡着。
王秀萍看到照片，回忆起往事，“拍照时候怎喊你都不醒，最后只能闭着眼拍。”
“现在看不出来，但你小时候可闹人，夜猫子个，夜里怎哄都不睡，非要人抱着才能睡会儿，你妈那时候又年轻，被你这昼夜颠倒作息折腾得不轻，好几次你夜里饿得直哭，她困得很，根本睁不开眼，喊她给你喂奶，有次她还骂怎不自己给你喂，骂她困迷糊，什混账话都说。后来因为喂奶这事们俩没少吵架。”
埃德温跟章颂年齐齐聚到王秀萍身旁看照片，章颂年这是第次看他小时候照片，照片上小孩穿着纯白色镶黄边背心，下身是蓝色短裤，拉到腰间，光着脚踩在人工虚假草坪上，照片背景是连绵草地，边缘还有圈梅花，显然背景也是假。
小团子正坐在辆蓝色玩具车上表情呆萌地看着镜头，额头被点个红点，看着有些滑稽。
眉眼确实跟已经成年他很像。
章颂年下意识反驳：“哪有，长得不好看。”
埃德温摸摸他耳朵，语气真诚：“honey，你很好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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