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德温躺会儿晃晃悠悠站起来,朝章颂年抬脚走过来,看到他在椅子上坐着,抱着他腰固执地想跟他坐同张椅子,雅罗斯拉夫虽然理解,但眼下还没到能亲眼看他们亲密接触程度,看到这场面急忙站起来,说个字:“走。”
章颂年打算挣脱埃德温起身送他:“送送你。”
醉酒中埃德
他俄语发音有点奇怪,但大致能听懂,雅罗斯拉夫有些意外,点点头。
没有埃德温帮忙,两个人交流有点困难,章颂年给他倒杯水,只能借助翻译软件跟他沟通。
雅罗斯拉夫说:“他跟说你们俩是恋人关系。”
章颂年点下头,用俄语缓慢跟他说句:“谢谢你送他回来。”
雅罗斯拉夫又点头,喝口水。
负这份愧疚感到什时候呢?又凭什担负呢?
水煮肉片很嫩,辣辣,很下饭,章颂年吃完饭又洗点樱桃吃,时不时看向门口,已经九点埃德温还没回来,他估计今天肯定又喝多。
章颂年懒得等,端着果盘去书房学习,这半个月因为工作太忙他学习进度落下很多,时间点点流逝,他听到门打开咔哒声,夹杂着两道说话声音。
章颂年走出去就看到雅罗斯拉夫扛着埃德温站在玄关处,埃德温已经喝醉,嘴里叽里咕噜说着俄语,雅罗斯拉夫知道他跟埃德温关系后看到他表情有些不自在,用生疏中文问好:“你好。”
埃德温那点酒量拼不过俄罗斯人,每次跟他出去总是最先醉。
章颂年发现从认识他到现在几乎没见他笑过,他想起开始认识埃德温他好像也是板着脸很严肃样子,不禁有些好奇俄罗斯人是不是真不爱笑,小心问道:“可能有点冒犯,但能问下你为什不常笑吗?”
雅罗斯拉夫缓声说道:“Смехбезпричины-знакдурачины。”
章颂年没听懂,又问道:“能再说遍吗?”
雅罗斯拉夫又说遍。
章颂年这回看到翻译软件上显示无缘无故笑声,他觉得这句应该是谚语,想想又去搜下,果然看到中文翻译,译为:无端发笑是傻瓜。
“来吧。”
章颂年伸出手试图从雅罗斯拉夫肩膀上把埃德温扒拉过来,扯两下没弄动,雅罗斯拉夫不会用中文说来帮忙,只能用眼神示意他,指指客厅沙发,“那里。”
章颂年点点头,用俄语说句辛苦。
雅罗斯拉夫直接把埃德温大力扔在沙发上,埃德温闷哼声,缓缓睁开眼睛。
章颂年气埃德温又喝醉酒,完全不想管他,他会说几句简单俄语,便问雅罗斯拉夫:“要不要喝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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