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睡过头,忘是今天上班,你先帮跟裴组长说声吧,等会儿正式在手机上请假。”
彭建锐哦声,有些在意刚才男声,“刚才是谁接你电话啊?”
章颂年犹豫下,低声回答:“朋友。”
埃德温听到他回答气得张嘴就咬他口,按着他后脑勺亲上来,章颂年嘴唇被堵着,连声再见都没法说,急忙挂电话。
经过昨晚,两个人对彼此身体已经不仅是解这简单,默契度也更近层,章颂年自认自己并不重欲,可他爱死被埃德温全身心彻底侵占感觉。
章颂年放心,喝片止疼药再次睡着,他这天活得昼夜颠倒,完全忘时间,埃德温夜里又起床给他量遍体温,两个人劳累过度都睡得非常沉,早上闹钟愣是没吵醒他们。
中间章颂年醒次,还以为是周日,抱着埃德温又睡过去,时间点点流逝,已然过上班时间。
早会时间快到,章颂年还没来,发消息也不回。
彭建锐觉得不对劲,问裴海程:“裴哥,颂年跟你请假吗?”
裴海程专门点开电脑看眼消息,没发现章颂年请假信息,他回道:“没有啊。”
“你跟雅罗斯拉夫说过咱们在谈恋爱吗?”
埃德温点头:“说过。”
“啊?什时候说?”
“那天吃完饭以后,他问,就主动跟他说。”
章颂年有些意外,语气迟疑,试探着问他:“那他不会对你?”
房间里余韵仍在,埃德温轻易就掌控他呼吸节奏,边亲边说:“朋友能跟你做这事?能在你身上弄出这多痕迹?”
“嗯?”
章颂
“你给他打个电话问问,看看是不是出什事。”
彭建锐立马拿出手机给章颂年打电话,电话响两遍终于被接起,但却不是章颂年声音,而是另道清越男声,带着早起困倦慵懒,开口便是:“Алло,ктовамнужен”【释义:喂,你是谁?】
彭建锐愣住,这是哪国语言?他听不懂,下意识以为自己打错电话,匆匆挂断。
挂电话他又重新看遍手机通讯录,最终确定自己并没打错,又拨回去,直接问道:“这不是章颂年手机电话吗?”
埃德温还在发懵,章颂年听到彭建锐声音下子睁开眼睛,匆匆从他手里接过电话,应道:“彭哥,是。”
歧视鄙夷之类词他说不出来。
埃德温闻言笑,调侃道:“打?”
章颂年愣下,没听出他玩笑,认真反问道:“他真打你?”
“没有,跟你开玩笑呢。”
埃德温扶着他躺下休息,“他没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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