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颂年听不下去,“都不轻松,世界上没有容易工作,你别听人说什都当真,再说都毕业两年,毕业证也拿下来,以后只会从事这行,你能别老说换工作事情吗?”
劳云娟眼睛闪闪:“也没说几回啊。”
章颂年不想说话。
劳云娟看镜头那边没儿子脸,知道他是生气,不解道:“你瞧瞧你,也没说什啊,就是给你个建议而已,怎又生气?”
“这不是希望你能工作轻松点吗?”
章颂年并不是很愿意跟父母过多透露自己生活,他简短回:“米饭。”
劳云娟注意看下他身后背景,发现确实跟之前房间不样,又问道:“听你奶说你搬家?搬到哪去啊?”
“之前房子有点问题,就搬走。”
章颂年温声道:“现在房子离得不远,还在个区。”
“你快两个星期没跟们联系吧,每次都是主动打电话给你。”
他明天能不能爬起来上班都说不好。
第二天在埃德温怀里醒来章颂年已经见怪不怪,他心情大好,因为发现嘴唇已经不肿,兴奋地跳下床去照镜子看看情况,埃德温留在床上脸幽怨。
脱离迟到和嘴肿阴霾,章颂年这天上班轻松不少,工作都有干劲,下班后打包烧烤带回家跟埃德温起吃,考虑到埃德温食量和嗜肉习性,他这顿光肉串就买快三百块,加上其他烤串,走路上别提多香,停好车回家路上没少引起小区居民频频回望。
埃德温知道他买肉串回来,提前备好酒等着他,章颂年开瓶啤酒,跟他白酒撞下,笑道:“干杯。”
“干杯!”
劳云娟有套完美逻辑体系,章颂年从心底深处升
劳云娟免不得有些吃醋,“搬家事情还是通过你奶才知道。”
“你有那忙吗?连打个电话时间都没有?”
章颂年很烦在她和奶奶之间斡旋游走,这也是他并不愿意打电话给劳云娟原因,但他清楚直说会伤妈妈心,最后还是归在自己身上,“搬家太累,加上最近工作又来新项目,忙起来就忘。”
劳云娟叹口气,“这忙啊。”
“就说你学计算机不太好,每天加班太严重,多伤身体,当时学医或者当老师挺好。”
埃德温豪爽地把杯白酒饮而尽,拿起串牛肉串吃起来,“好香。”
章颂年刚吃口烤翅手机就响起来,是视频通话申请,他看眼立马放下烤翅串站起来去卧室,关上门以后才喊声:“妈。”
劳云娟问他:“吃饭吗?”
“刚在吃。”
“吃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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