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他说,“直直都跟着你走。”
“那,”傅寒筠抬手按在他后腰,将人拥进怀里来,眉眼深深,“等模特杀青,们把婚礼办吧?”
他想让所有人都看到,都见证,他们完完全全属于彼此幸福。
“好。”简夏笑,“不要很大,但要拍好看照片,买很多很多热搜,告诉全世界们两个结
有人应声,魏城就被人连扶带拉带出去。
月色那好,照在江边。
客人大都已经离开,简夏和傅寒筠走在会所后院卵石小道上。
虫鸣唧唧,江波微荡。
“怪吗?”傅寒筠握着简夏手,“这自作主张。”
可他们却那样轻易地背叛对他们全心信任与付出人。
明知道蒋芳容不能受刺激,却好像从来都没有犹豫过,还落井下石顺势抢简家陆运方面生意。
相对而言,魏城出轨那事儿根本都不叫事儿。
无论是人力还是注定,天道轮回般,魏家今天要承受当初自己种下苦果。
这也是魏家应该承担。
情由进行时变成完成时。
让切都画上句号。
那,从此以后他就真正可以把过去远远抛在身后,他生命中就只有繁花万千与安稳幸福。
握着自己手那只手微微用力,在他掌心捏捏。
“抱歉,”简夏听到自己声音,他对魏城说,“没办法帮助你。”
“不。”简夏摇摇头,带着凉意江风吹过来,让他觉得放松。
明明刚开始确实是很沉重,可这个句号真正画下去,原来真只剩下轻松,原来真可以与过去彻底断开链接,原来那久伤口也真可以点点复原,被其他什幸福东西覆盖住。
傅寒筠笑着看他,忽然停下脚步。
“简夏,”他叫他名字,“以后你路,就跟着走。”
简夏含笑看他,微弯双眸盛满月华,美得让人心神微荡。
以德报怨,何以报德?
如果他心软或同情,那对那些但行好事人也不公平。
“抱歉。”简夏重新重复遍,但语气却更加坚定起来,“没有办法帮助你。”
魏城身体晃晃,被身边肖万里扶把。
傅寒筠冷眼看着,“把魏少爷和魏少爷带来礼物起送出去。”
那是魏城和魏家应得。
当初是因为魏家暂时缺钱,所以魏简两家合伙买船钱,全部是简巍拿出来。
那些钱是东拼西凑,抵押自己切才凑够。
没有百分百信任,没有把对方当做亲人,任何人都不可能这样冒险。
后来,那条船出事,但如果当时两家人齐心协力,即便都会变得很困难,但也不是抗不过去那个坎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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