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简夏却悄悄按按他母亲手。
“麟麟,再问你遍,”简夏安静地看向简麟,“事情真是你说那样吗?”
“当然就是他说那样。”不等简麟说话,赵雯立刻道,“你弟弟受到所有伤害都是因为你,这个罪名你辈子都洗不干净。”
闻言,简麟红着眼圈点点头。
事情发展到现在这步,他只能是个“受害者。”
他说着说着再说不下去,眼里泪花闪烁,见犹怜,眼尾余光却不自觉扫向坐在简夏身侧傅寒筠。
傅寒筠神情是很冷淡,从进门开始就是这样,没有丝毫波动。
“如果你如约去,你们兄弟两个在,他怎会被人算计?”赵雯得理,虽顾忌傅寒筠在场特意压低声音,却依然给人种声嘶力竭感觉。
“所以呢?”简夏面不改色地看向赵雯和简渊夫妇二人,“没有去,需要付出什样代价?”
空气中蓦地安静下来,连简麟都再次抬眼看过来。
雯胸口起伏,不得不将手放下来。
简渊见状,也忍不住长吁短叹,他坐在病床床尾不停地抽烟,愁眉不展。
“哥,大伯大伯母,”床上简麟动动,眼睛里含着泪,“你们来。”
见简巍行脸色不太好,他心里突,声音渐渐小下去。
“现在觉得好点吗?”简巍问。
得到所有人同情,怜惜和爱护……
“那好,”简夏看着他笑笑,随即低头从背包里掏出PA
自己孩子受委屈,赵雯自然恨不得这切都在简夏身上重演遍才能解气,可是现在不是置气时候。
尤其傅寒筠还在这里。
无论如何,该压气还是要压压,但该谈条件,也该摆出来。
“这件事儿是你间接造成。”赵雯说,不看傅寒筠,只看着简夏,“要赔偿话多少钱都赔不够,现在们家就要求把房子解押,转到和你叔叔名下,然后给麟麟量身定做几个本子,让他红起来,有戏演,只有这样,才能弥补他心里创伤。”
蒋芳容气得要命,觉得自己之前修佛都白修,恨不能大闹场为简夏出气。
“怎能好?”赵雯哭诉道,“你们看看孩子这脸白,要是……”
她看向简夏,眼睛里是压都压不住怨毒:“要是你能如约去酒店话,麟麟怎会躺在这里受罪?”
她先发制人,本以为占尽上风,可不想简夏神色却分毫未变。
“麟麟,”他抬眼看向简麟,“你有没有和叔叔婶婶说过事情原委。”
“……”简麟垂低眼睛,“约哥哥过来帮把把关,哥哥明明答应,但临时又没来,个人被人灌酒,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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