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他还还不上银行都不会吃亏,抵押物够,”江凝说,沉吟片刻开始直面自己内心,“就是直盼着他们家还不上来着。”
她轻轻啧声又说,“之前魏城来过电话,听他语气还是挺困难,而且他们家也确实是最后天才还上。”
“就天……”江凝为魏家没有逾期而深觉遗憾。
简夏笑。
“谢谢你为打抱不平,”他说,“等戏杀青,请你吃饭。”
鼻尖是软而热,沿着下颌流畅线条直到傅寒筠耳畔,简夏微微抬首启唇,激得傅寒筠身上肌肉线条蓦地绷紧。
“没有。”简夏又重复遍,嗓音很轻又很认真,“就只是想珍惜和你在起每分每秒。”
未来路虽然还很长很长,可是现在每分每秒也都弥足珍贵。
从小到大,简夏生活直都在做加法,虽然中间也曾做过减法,但也不过是去芜存菁。
现在,他生命中多傅寒筠,加无数多快乐与期盼,他从来都不觉得难熬,只觉未来每步走下去,都是希望。
动要冲年底金鸥电影节,万泉也该拿奖。”
简夏抬眼看他,热风却猝不及防地扑面而来,让他下意识地闭上眼睛,只能听到傅寒筠沉沉笑声。
傅寒筠指腹温热柔软,但擦过发根时却微微用力,遍又遍。
他边为简夏吹头发边轻柔地按摩着他头皮,伴着温热风,简夏舒服得昏昏欲睡。
“傅寒筠。”床头壁灯很暗,只有线光亮,恰好可以将对面人看得清楚。
对自己好人,简夏都记得。
无论是刘璇周凯阳,还是江凝。
“真啊?”江凝笑着开玩笑,“你现在这火,万跟你传出绯闻来不得被你粉丝骂死,玻璃心可受不。”
江凝自然也去支持洪流。
虽然之前和简夏做过年
毕竟,有些东西,就算再多,也不会有人嫌弃.
六月下旬,简夏接到江凝电话。
这次江凝语气远没有之前去医院探病时那轻松。
“诶,简夏,”她说,“今天爸回来说,魏家年中这笔借贷还上。”
“怎?”简夏觉得好笑,“把债收回来还不开心?”
简夏趴在傅寒筠怀里,鼻尖抵在傅寒筠胸口处又吸两口。
傅寒筠只手正插在他乌黑略长发丝中,察觉到他动作,那只手微微用力,抓着他后脑头发让他抬起脸来。
“简夏,”他问,“觉得现在这样难熬吗?”
闻言,简夏抬起眼来,乌黑柔软发搭在眉眼之间,让他整个人看起来都透着股干干净净柔软感。
“没有。”他用鼻尖蹭傅寒筠略显凌厉下颌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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