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个多月没回来,院子里也大变样,早春花染遍枝头,到处都是脆嫩绿叶。
“这个季节家里真漂亮。”洗过手在餐桌前坐下时,他忍不住偏头看着窗外感叹声。
“夏天也很美。”傅寒筠为他盛汤,“等妖师杀青,你可以多休息阵子,们可以起在院里蔷
傅寒筠动作像是僵僵,随即缓缓起身,将简夏整个儿抱进怀里。
特别特别紧,紧到简夏几乎不能呼吸。
“傅寒筠?”他轻轻地叫声。
“嗯。”傅寒筠很低地应声,又像是很轻地笑,“回家奖励你。”
“奖励什?”简夏问,“好吃?”
今时不同往日,他有人疼有人爱有人可以依靠,他可以喊疼。
“其实是有点疼。”简夏说,“因为是木剑,本身就没有杀伤力,所以要把皮肤划破,需要很大很大力气才行。”
他说句,傅寒筠眸色就更深层,握着他手力气却更加轻柔分。
“心疼吧?”今夏忍不住逗他。
“嗯。”傅寒筠低低地应声。
“疼吗?”傅寒筠垂眸,指腹轻轻地摩挲在那道伤口上,轻声问。
“不疼,”简夏说,“其实很浅,只是现在结疤才看着明显点,当时就跟头发丝样细。”
傅寒筠抬眼看他,想起之前他家里出事儿时,他毫无怨言地背起切。
即便洪流初始剧本那烂,即便后来周礼针锋相对地进组,即便明知道自己“病重”,也毫无怨言地到傅家来……
事实上,简夏看起来那秀美又瘦削,可却比这世间大部分人都更有担当。
好吃当然是有。
决定不管不顾地放下手里工作去接简夏时,时间已经不早。
傅寒筠便没让吴姨现做,而是打电话到莱安,让他们送些饭菜和甜品过来。
回到家时,保温桶食物都还热着。
简夏许久没见大黑和小白,左拥右抱足足玩儿将近半个小时才舍得撒手。
随即他微微低头,将滚烫唇瓣印在简夏那道浅浅伤痕上。
傅寒筠唇好热好热好软好软啊,烫简夏心头忍不住地狂跳。
幸福与感动点点攀升,好像将他整个人都缠绕起来。
他眼睛晶亮,唇角微翘,情不自禁地想要说出很多很多好听话来。
“傅寒筠,”他说,“好爱你啊。”
从不叫苦,从不喊疼,也从不抱怨。
“夏夏。”傅寒筠搭在简夏腰际那只手微微用力,将他抱得更紧些,“要学会喊疼,知道吗?”
“嗯?”简夏愣下,在他怀里仰起脸来。
傅寒筠垂眸看他,漆黑眼眸极深。
对上他视线,简夏不自觉抿抿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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