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傅寒筠按按掌下窄薄腰肢,手掌摩挲在那片光滑细腻皮肤上,“看过你明天拍摄计划,虽然大部分对着绿幕,但动作难度也都很大。”
“睡吧。”他说。
“那替你……”简夏说着又要往下钻,被傅寒筠笑着抱进怀里。
“不用。”他抬手轻轻揉揉他脑后柔软微凉发丝,情不自禁地吻简夏,嗓音哑得厉害,“以后有是机会。”
简夏安静下来,睫毛在傅寒筠胸口滚烫皮肤上扫扫,痒入骨髓。
他和简夏想法其实样。
只要能和最爱人携手生,再苦再痛,都是值得。
夜晚同样是炙热。
两人紧紧抱在起说着无关紧要话。
傅寒筠说,院子里迎春花已经开,海棠树鼓芽孢,简夏说拍戏时候趣事儿,或者编剧调整哪些戏份……
东西去洗澡,看到他动作忍不住笑。
“明明算是十分圆满,为什要叫做无所有?”简夏飞快地看完最后几页,有些疑惑地问。
故事无论中间怎发展,结局是好,对他而言就算圆满。
“或许对于世俗大部分人来讲,这样结局并不算圆满。”傅寒筠说,顿下忽然问,“你觉得妖师结局算圆满吗?”
“算。”简夏说,没怎考虑。
“夏夏。”傅寒筠有下没下地揉捏他柔软耳垂,“拍戏只是你工作,无论什情况下,都要安全第,知
以前总觉得可能不是那容易获得幸福,现在却觉得轻易就握在掌心里。
“这几个月特别忙。”傅寒筠说,“四月份还要飞趟国外,所以这趟之后不确定什时候才能再来看你。”
“四月份?”简夏问,“是不是洪流都要进入宣传期。”
“嗯。”傅寒筠点点头,“如果宣传活动需要和周礼同场,不要委屈自己,该说什就说什,嚣张骄纵都没关系,心里有底。”
“知道。“简夏笑下,心里热热,情不自禁地凑到傅寒筠耳畔压低嗓音,“要不要来次?”
即便不染和白烟都受过被爱人抽筋拔骨之痛,都为对方与世界为敌,受尽万般磨难,可最终他们堕为凡人失去所有记忆后,仍会在茫茫人海中眼看到对方,爱上彼此……
几千年漫长岁月后,他们终于如愿携手,共度最最普通,充满烟火气生。
求仁得仁,算是圆满。
闻言,傅寒筠不知想到什,浓密眼睫下情不自禁漾起深深笑意。
那些年等待,失落,暗夜里孤独寂寞与自折磨,明知他已经订婚,还是会忍不住偷偷看他,为他写好笑段子,为他伸出援手,为他创立最坚强后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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