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夏抬手拉掉自己口罩,什都没说,只是踮起脚来,启唇急切地吻住傅寒筠嘴唇。
以前两人没有说开,在片场扮陌生人尚且不是那难熬。
可现在,明明彼此间是炽热情愫,是恨不得立刻将人抱进怀里,仔细检查或者深情接吻……
却不得不扮演陌生人时,就变得格外难熬些。
下午是文戏,剧组转回影视城。
文戏要轻松得多,加上演员们锲合度高,因此早早就完成当天拍摄任务。
场。
直到最后时分,鸿蒙观众人再也不忍,纷纷拔剑,将近乎奄奄息不染护在其中……
鸿蒙观开山立派千年,从未有过如此耻辱时刻。
为保住不染性命,掌门师叔当众下跪,为他求条生路。
或许将来剪出来没有两分钟戏份,简夏吊在半空中足足拍将近三个小时,大家才能落下来卸妆吃饭。
傅寒筠含笑和大家道别,率先返回酒店。
为犒劳简夏,他特意点简夏喜欢饭菜让莱安那边送过来。
时间赶得刚刚好,菜品刚刚摆好,他房门就被推开,简夏全身武装地出现在门口。
傅寒筠猛地起身,带翻酒杯。
可他看都没看眼,长腿迈就到简夏面前,将人紧紧抱进怀里。
简夏下来时,傅寒筠快步上前,亲自接他把,趁人没注意时候,他紧紧握握他细瘦手腕。
相对于他抿紧唇角及深邃眉眼,简夏却情不自禁地冲他弯起眼睛,血痕染在唇角与脸颊,他笑容却明亮又漂亮。
不过那笑容也只是瞬间。
因为孙培培很快冲过来,夹在两人之间。
傅寒筠垂垂眼,将自己眸中失落掩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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