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绝望地想，自己为什
看到周霁就会哭，是泪失禁
吗，而且只对周霁管用
那种？
他在心里默默叹气，准备伸手把快掉下来眼泪擦掉，却突然被人揽进怀里。
赵冬天举着还没来得及吃第三口奶糕，眼泪怔怔地往下掉，落到周
赵冬天继续无奈地扯包装纸，然后很小心地张口，咬
口奶糕边边，看起来还是很低落样子。
“好吃吗？”周霁问。
赵冬天点点头，又咬口。
“你还好吗？”周霁看着他问。
赵冬天继续点头，但回避他目光。
他是被周霁叫来，但周霁句话也没说，都五分钟过去，还是没说话。赵冬天都有点儿慌，他低头看眼手表，午休早结束，按理来说这个时间得干活。
周霁背对着他，半蹲在小冰箱前，很认真地在挑选里面东西，突然隔着冰箱门探出头看赵冬天：“你喜欢吃什？”
“什？”赵冬天眨眨眼。
“来挑。”周霁冲他招招手。
赵冬天只好走过去。周霁小冰箱里东西可真不少，什饮料都有，还有雪糕冰激凌，牌子很贵，平时在商店里赵冬天看到会直接略过那种。
没对你动手吧，赵冬天？”
赵冬天又摇头。
周霁松口气，施子安却喊起来：“爸爸他骂赵冬天，骂好多好多句，赵冬天都哭！”
“”赵冬天觉得有点丢人，想要捂住施子安嘴巴。
“他骂你什？”周霁拧起眉。
“不要有心理压力，如果不开心话，可以直接跟
说。”周霁说，伸手按在他肩膀上。
赵冬天嘴里还含着雪糕，就那呆呆地愣住。
周霁表情真挚而诚恳，目光温和友善，只看眼就能让人不由自主地鼻酸，方才被迫压制住那些负面情绪瞬间反涌。
赵冬天皱皱眉，没忍住从喉咙里滚出来声哽咽。
天啊。
周霁笑道：“都小蔡买，也不懂你们年轻人喜欢吃什。”
赵冬天默默咽口口水，伸手选只奶糕。
“吃吧。”周霁看着他说。
赵冬天习惯性地想要听周霁话，只是包装纸扯到半，他停下来，有点无奈地看着周霁：“老大，你叫进来就让吃雪糕啊？”
周霁盯着赵冬天脸，嗯声。
赵冬天赶紧否认：“没有，没”
周霁看着赵冬天，照他对施子安生父人品解，加上赵冬天此刻反应，大概能猜到对方都说些什，周霁脸色有些微沉下来。
39
周霁给周盏兰打电话，告诉她中午发生事情，周盏兰很快驱车过来，把施子安接走。
赵冬天坐在周霁办公室里沙发上，有些手足无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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