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说果然是对。
到底在隐晦奢求些什呢?
奢求自己能像个正常人样,去生活,去拥有吗?
他陷入到种诡异平静中,他很平静认命,又在心中奇怪,都这多年,为什会突然产生什不切实际情绪和渴望。
你配吗?
他疑惑地看看门口,心想降谷先生今天怎这慢?
等会儿,他又开始惴惴不安起来。
好在降谷零很快就抱着被子进来,他把被子放到床上,对久僵硬笑笑:“睡吧。”
久先爬上床,然后乖巧看着他,显然在等他起。
金发英俊男人站在床边,沉默会,最终才躺在床上。
手心,小心翼翼摇摇头。
房间里没有开灯,不过月光宽容撒进房间,让夜视能力都不错两人能看清房间里彼此。
降谷零看到久还傻乎乎站在片狼藉床上,周围是被子破裂后飘出来洁白羽毛,还有几片落在他肩上,俊秀脸上是毫不掩饰讨好,眼神干净又天真。
似乎像天使样美好。
在今天之前,降谷零最喜欢就是久眼神,而此时此刻,那双蓝色眼睛里天真就像把钝刀,狠狠扎入他心里,又酸又痛。
他平躺在床上,双目紧闭,安安静静给自己下结论:
不配。
他像死样躺在床上,身上除脉搏和呼吸再没有点动静,生怕干扰还和他睡在同个被子里降谷零。但是两个人距离太近,很快,属于另外个人温度和气味逐渐侵染久周围空气,他能感受到隐隐热量,闻到属于降谷零味道。
这些
他双手枕在脑后,闭着眼,看也不看久,又重复遍:“睡吧。”
久能看得出对方双手枕在脑后,就是不打算继续搂着自己睡,而且降谷零态度中,也有些推拒自己意思。
他先是陷入不安之中,不由自主想着自己做错什,降谷先生不是会因为被子坏就这生气人吧。
随即,他恍然大悟想道,这样人,如果做错什,自己又怎会知道呢?
果然是这样啊。
这把刀子太钝,在割开心脏之前已将心脏砸血肉模糊。
股深深疲倦突然涌上心头,降谷零第次产生逃避念头,他无力指指床上被子尸体:“你把这些收拾下,去再拿床被子。”
久知
道降谷零不对劲,但是他以为是因为他不听话,又卷被子,所以才生气。见降谷零离开,连忙找个袋子,将被子残骸点点收拾起来,又把床单重新铺遍。
都收拾好,人还没有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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