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母树面前,优哉游哉地喝咖啡?”
他并没有接着怒斥更多,但显然,无论虫族中那些争斗势力如何勾心斗角,母树仍然有着不可忽视地位。
这仍然是种共识,虫族全都得益于母树才能存在,母树是虫族根,是虫族切,是虫族本身。
可不同是……每名虫族又有另层意义上,另个母亲。
宴灵枢站立
更何况新闻上也时常播报雌虫又惹什祸事。
他们忙热火朝天,名穿着工作服雌虫将咖啡递给转着笔看着屏幕雄虫,雄虫头也不回地伸手去拿,忽然那杯咖啡被另只手打开,被子滚落在地面上,咖啡倾倒四处都是,弄脏地面上白花花纸张。
机器还在不断地吐出演算报告,仪器也在不住运转。
这名雄虫,bao怒着抬起头,却忽然像被人卡住脖子般呆住。
“楚、楚……”
宴灵枢淡淡地回他句,便没有再开口说话。
车辆安静而沉默行驶着,尽管它没有牌照和任何标记,但只要它从皇宫中驶出,从宽阔帝国大道上离开,那它就是畅通无阻。
母树外拉起警戒线,张出告示表明,母树周围防护栏和设施正在检修。
据说是打扫清洁雌虫和运输货物雌虫太过笨手笨脚,弄坏许多设备,还把防护栏也弄坏,为此皇室不得不维修这些东西。
不过,告示上写着:请各位公民放心,诸位虫嗣仍然在健康成长中,维修很快便会结束,请静候通知。
他看见那个罪魁祸首身后人。
皇宫护卫队队长楚狂阁下,唯以军校体能格斗第二名成绩从皇家军校毕业雄虫,大公第三个孩子,皇帝陛下眼前红人。
那这个打掉他咖啡人……
“这就是帝国研究所水平?”
宴灵枢冷声询问。
简直是十足体贴,整个事件中除雌虫这个群体被提出来在星网和街头巷尾遭受些习以为常鄙视和辱骂之外,并没有谁受到伤害——或许真是如此。
总之,宴灵枢走进去,这里面被毁坏只有样东西,那就是过分庞大母树。
许多雄虫围绕着它,里面也穿杂着少许雌虫,但这些雌虫自然只有打杂资格,他们或许也是想尽各种办法才得以进入这个地方,但最后,等待他们只有被呼来喝去资格。
雄虫们忙碌着计算,分析,间或要求雌虫给他们倒上咖啡或者气泡酒,扫走面前纸屑,在他们使用各项仪器时做没人愿意做清扫工作。
这很正常,毕竟历史上记载全都是雄虫发明什,又或者雄虫研究出什,那由此可见,雌虫智力显然是不如雄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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