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烫呼吸喷洒在那片敏感皮肤上,激起细小颤栗。江沉星五指收紧,难耐地喘口气,这才知道被人闻腺体是什滋味。
现在言殊确实亟需信息素抚慰,还是赶紧把他安抚好
高大Alpha犹如失去理智困兽,炸着毛,气势汹汹地向江沉星大步走来。
江沉星本能地察觉到危险,却强忍住逃跑冲动,不然情况只会更糟。
他只来得及再喊出声“阿言”,紧接着就眼前花——言殊猝然加速,像是枚人肉炮弹样,闷头冲上前,把江沉星死死搂进怀里。
他骨架比江沉星大圈,恰好将他完完整整地笼进去,两具身体契合得严丝合缝,不留出丝空隙。
柠檬香气顿时浓郁得不像话,江沉星只觉得自己像是浸泡在柠檬味气泡水里,从头发丝到手指尖都染上对方味道。
院石像,踩着地残败玫瑰花瓣,走进江沉星视线。
正是言殊,但绝不是平时言殊。
易感期Alpha全凭本能行事,与平日里表现大相径庭。现在他隔着段距离,紧紧盯着江沉星,脸照旧是那张俊美无铸脸,眼神中却是江沉星从未见过陌生神色,痛苦而挣扎,似怨似嗔,还带着分让人心惊凶狠。
明明是很有攻击性威胁神态,但江沉星却能看出Alpha色厉内荏。
言殊其实很害怕,他垂落手指在不明显地发抖,故作凶狠只是在陌生环境下自保护罢。
隔着胸膛,都能感受到言殊心脏咚咚跳动,声比声快。
禁锢在腰间手力道不知轻重,他难耐地闷哼声,只觉得自己腰快要被这家伙折断。
试探性地推推,结果Alpha像是被激怒样,搂得更紧。江沉星只能任由他这锢着自己,只是不得其解,心道言殊这是发什疯。
按道理说,Alpha是不该对自己伴侣产生攻击性,只是会变成大号黏人精加爱哭鬼,怎自己家这个易感期这奇怪。
他被言殊按着后脑勺,脸压在肩头动弹不得,只能隐隐感觉到,对方垂下脸,似乎在难耐地嗅闻自己腺体。
毕竟江沉星也经历过易感期,很清楚任何点风吹草动都会在易感期Alpha心中无限放大,像是杯弓蛇影。
所以他们需要密闭空间,以及爱人拥抱和安抚,才能平稳度过易感期。
至于言殊爱人是谁……
江沉星不闪不避地回视着Alpha,尽量避免刺激到他,同时释放出点朗姆酒味道信息素来,放轻声音喊:“言殊?”
明明是声再温和不过呼唤,却似乎触碰到对方逆鳞,让言殊眼瞬间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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