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为Alpha,自己本该对死对头味道很排斥才对。
但不知道为什,言殊总觉得……还挺好闻。
而且越闻越上头,总觉得这个香味欲勾还休,明明是高不可攀冷淡气息,却又似乎在故意引诱他去追逐着深入。
搞得言殊也想买同款沐浴露
江沉星就知道他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对此只是表示“……”,并不接话,免得这家伙尾巴要得意地翘上天去。
但言殊已经不老实。
经过刚刚这遭,他睡意全无,大睁着眼睛看着雪白天花板,心里还是隐隐激动。
自己竟然能躺上江沉星床,甚至能和他并排躺在起!
想到死对头要克服巨大心理洁癖,言殊就暗爽——可惜不能说出来。
接着,言殊就感觉到身边床垫微微凹陷,江沉星也上床。
再然后,他怀里空——是江沉星被子又被他抽走。
言殊下意识抬起头,江沉星将那张薄被轻柔展开,盖到自己腿上,此时正腰背笔挺地坐在床头,垂眼再次打开光脑,莹莹光线照射到他冷白色面容上。
察觉到Alpha目光,他却没有再分给言殊个眼神,淡淡道:“床塌被子还能用,自己去拿。”
这话说得也是。
江沉星床单和枕头都是最简单白色,毫无脏污,也没有多余修饰,像是高级酒店被精心处理过床铺,还有种说不清道不明香气。
很浅淡,丝丝缕缕地攀附在鼻端,冷冽干净得像是勺雪。
这个味道不是信息素,就只是从江沉星身上沾染香气而已,倒也很符合他性格特点。
因为香气太浅,平时不仔细闻完全闻不到,所以言殊日常没什感觉。
但现在他躺在满是江沉星气息被窝里,鼻尖萦绕着Alpha独特香味,于是那味道就显得额外具有存在感,让言殊想忽视都不行。
言殊自认自己今天已经踩在江沉星底线上来回蹦迪,恐怕对方已经在发怒边缘试探,还是没有多说什欠揍话,老老实实爬起来:“哦。”
他很快把被子卷,随意扛过来。江沉星还是坐在原位不动,垂着眼看自己光脑,唇线抿起,看起来神态正经,像是在浏览什军事新闻。
他不动,那言殊默认对方想让自己睡在里面。他自然没什意见,乐颠颠地踢掉拖鞋,跨过江沉星,安详地躺平到床最里侧,舒舒服服地叹口气:“好爽。”
江沉星划屏幕手指顿,撩起眼皮看向Alpha:“睡觉而已,有什好爽。”
言殊回答有理有据:“这可是凭借自己双手,通过不懈努力赢来,和平时睡觉意义能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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