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好气道：“不然呢？你当
闲着没事做吗，要不是为
找他麻烦，谁想天天去见死对头啊。”
看您确实挺闲
，到处招猫逗狗，天天招惹看不顺眼人这种事恐怕也只有你做得出来。
内心暗暗腹诽，杨川面上匪夷所思：“不是老大，既然你俩是宿敌，那你为什
还要和江中将结婚啊？”
“那当然是因为……”
话到嘴边，言殊突兀地顿住。
啊，好像确实。
接连举出几个甜蜜秀恩爱场景，都被言殊有理有据地否决，这下杨川终于察觉到不对劲。
他倒抽
口凉气，瞪大眼，结结巴巴道：“老大你……真和江中将是宿敌？”
感情那些行为不是在打情骂俏，是认真在互相阴阳怪气？
可是、可是真很像打情骂俏啊！
千自损八百是吧？
不是他说，自家老大真挺会贩剑。真是难为江中将，竟然能忍耐这多年。
杨川大脑迅速转动，又想到个新：“那喝酒呢，朗姆酒那次总不是吧！”
每个Alpha信息素都有自己独特气味，江沉星也不例外，他信息素味道是很特别朗姆酒味。
闻起来并没有酒精刺激，清香而冷冽，闻得久会让人感觉微醺，隐隐上头。
那他当然也不可能告诉杨川真相，当时和江沉星商量好理由就是彼此看对眼，再加上这样对两个家族都有好处，所以选择联姻。
所以理论上，他确实不该和江沉星是宿敌。
最后，言殊憋屈道：“……因为们吵架次数太多，结果吵久生情，互相喜欢上。”才怪！
理由很离谱，但杨川又懂，并且似乎不知道从哪个犄角旮旯里抠出来糖。
他恍然大悟，露出“原来如
杨川陷入巨大自怀疑之中。
没想到“和江沉星结婚”消息没有让属下震惊，“和江沉星是宿敌”这个事实反倒让他受到惊吓。
时间，言殊心情复杂万分。
所以军部其他同事也都觉得，自己和江沉星是臭情侣而非死对头？
……很难不让他怀疑这个世界到底怎，大家是不是眼睛都出现点小问题。
而言殊自然对死对头气味如指掌，他曾经把整瓶朗姆酒带到办公室里，端端正正地摆在桌边。
军部工作时间不能喝酒，言殊只是单纯地喜欢在闲暇之余打开瓶口闻闻它味道，每次表情都很沉浸其中，唇角微勾，眼神微垂，视线柔和而愉悦。
其中意味不言而喻——肯定是闻味思人，想到江中将！
言殊回答沉痛：“那每次闻味道时说那句‘这不比江沉星好闻多’，是被你选择性忽略吗？”
杨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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