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诺克斯嫌弃地抽张湿纸巾,用力擦拭着自己指缝,语气冷
祁渡视线顿,紧接着看见个熟悉身影。
艾诺克斯不知道何时出现在雌虫身后,脸色阴沉得像是能滴出水来,周身气场如刀,瞳孔深处片暗红,像是在孕育着某种风,bao。
这只陌生雌虫身形比艾诺克斯宽大壮硕许多,相比之下,身形修长皇帝甚至显得有些瘦弱。但他手指却仿佛铁钳,极轻易地桎梏住雌虫剧烈挣扎,场面甚至显得有些滑稽可笑。
在雄虫惊叫声中,艾诺克斯微微眯起双眼,某种森然冷冽杀意从他眼底点点攀爬出来,化作毒蛇缠绕住雌虫脖颈,轻声问:“你想调/教谁?”
雌虫因疼痛而满头大汗,看得出来他很不服气,但两只虫之间明晃晃实力差距摆在这里,腕骨都快被对方捏碎,打肯定也打不过艾诺克斯。
这只陌生雌虫离得太近,祁渡不适地偏过头躲开他靠近,反应几秒,终于意识到:自己好像遇到不怀好意虫。
它直以来都被艾诺克斯保护得太好,还是第次遇到这种情况——这种被雌虫公然调戏耍流氓情况。
但说实话,祁渡第感觉并不是被轻佻对待愤怒,而是——
它竟然被陌生虫当作真正雄虫?
甚至诡异地有种被认可感觉。
识时务者为俊杰,最后他咽下屈辱,咬牙道:“,调/教行吧!”
艾诺克斯冷冷地睨他眼,终于松开手,在对方古铜色皮肤上留下几个红紫指印。
雌虫如蒙大赦,瞬间抱着自己手腕口气退出几米远。
刚刚受到如此直白羞辱,是只有血气虫就不可能轻易咽下这口气。再加上距离产生安全感,给他种现在可以反击错觉。
所以雌虫开始跳脚,用那只没有受伤手狠狠指向艾诺克斯鼻尖:“你这只可恶虫,竟然胆敢伤!你知不知道姓什!”
见眼前黑发雄虫久久不语,像是被吓到,那张俊美苍白脸上皮肤细腻光滑,看得健壮雌虫心痒难耐,就打算伸手狠狠摸上把:“还在看什呢?你家雌主把你自己丢在这里,就是不要你意思。现在有把你接手,你该感觉荣幸才对。”
“不嫌弃你被用过,只要带回去好好调/教下……”
眼见那只手越来越近,祁渡眉头在它不知情情况下越拧越紧。
它刚打算伸手隔挡开,斜刺里却突然伸出只手,稳准狠地卡住陌生雌虫腕骨。
对方用力气似乎很大,只见眼前雌虫脸色猛然变,紧接着像是杀猪般惨嚎起来:“啊啊啊啊好痛!松手,松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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