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是年轻气盛年纪,现在又是早晨,想到昨晚梦里碎片,某些反应在所难免。
林眠黑着脸,逃避般猛地掀开被子,起身径直进卫生间。
原本他早上起床后做第件事是刷牙洗脸,今天则变成洗内衣和睡裤。
连带着把床单也扔进洗衣机,眼不见心不烦。
洗完衣服,林眠想想,干脆顺便冲个冷水澡,让自己彻底清醒,所以很干脆地在浴室里脱掉上半身睡衣。
林眠艰难地睁开眼,缓好久,才慢吞吞地从床上坐起来。
可能是昨晚喝酒宿醉原因,今天林眠头有点痛。他皱着眉,伸手慢慢地按太阳穴,试图让自己好受点。
按着按着,困意逐渐消散,理智与清醒缓缓归来,昨晚那个梦境记忆终于彻底浮现在脑海里。
梦中林眠称得上沉浸而享受,没有丝毫不悦和拒绝。
林眠按太阳穴手僵在原地。
才无奈地笑笑:“但是……怎说呢?”
“——可能因为前男友是个选择截然相反疯子,把也带疯几分吧。”-
也许是因为禁欲太久,再加上今晚喝几杯红酒,醉意让思绪飘然。
林眠回家之后,久违地做次成年人梦。
梦里他如叶轻舟随波逐流,梦境另个主角看不清脸孔,只有身苍白到不见天日皮肤,和柔韧而极富爆发力肌肉。
动作间,布料与皮肤摩.擦,却诡异地产生几分奇特异样感,某个极微妙位置传来阵不可忽视痒意。
林眠困惑地皱眉,隐隐有种不妙预感,低头看向自己月匈前。
这才发现,有只可恶蚊子在某个不容忽视位置上叮个包。
两个点形成鲜明对比。
……怪不得梦里,被江云
巨大冲击之后,他缓缓撑住额头,脸色说不出来难看。
……怎会。
虽然没看清脸,但连想都不用想,出现在他梦里那个人肯定是江云岚无疑。
自己竟然在离开江云岚两年之后,又梦见和他上床?
……还似乎很是舒服。
他手肘绷直,撑在林眠身侧,紧贴林眠身体手掌心像团火焰,有滚烫汗水洒落在他颈间与长发上。
动作间,那人突然俯首,锋利犬牙衔住林眠唇,危险而无声地慢慢碾磨。
虽然看不清脸,但那双狭长旖丽眼睛却穿透迷雾,直勾勾地锁定林眠,暗藏感情炙烈而偏执,让他毫无退路,无处可逃。
即使身在梦中,林眠也下意识屏住呼吸,被眼中那痛苦而执拗、爱而不得深重情感震惊心神。
梦中感觉似乎还残存在神经末梢,没有往常睡醒觉轻快感,反而累得像在梦里跑场马拉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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