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路已经恢复镇定,自知越描越黑,于是叹息声,朝着陆川延深深作揖:“多说无
此话出,徐三河震惊至极,直接僵在地上,下意识否认:“不可能!”
看着他反应,百官哪里还会猜不到真相如何,群情激愤地对着他破口大骂。
徐三河像是计划落空,慌得眼珠乱转,下意识地看向远处人影。
陆川延和其他*员自然注意到他不对劲,跟着看向同方向——也就是右丞所坐位置。
被无数双眼睛注视着陈路心中不详预感陡升,在心中暗骂声:这匹夫为何要看自己?他明明对逼宫之事毫不知情,这是要往自己身上泼脏水啊!
跄倒地。
陆川延环视群臣,身上还带着尚未褪去肃杀之气,目光所及之处,群臣纷纷避让,不敢与其对视。
他从怀中取出物,抛至谢朝面前,正是刚刚拿走虎符,淡淡道:“微臣幸不辱命。”
*员们心终于彻底放回肚子里,中有人厉声喝道:“徐都统,陛下同摄政王待你不薄,你为何要做出此等大逆不道之举?!你可知刘家家主下场!”
徐三河勉强支起半身,“呵呵”笑,像是破罐子破摔样,嘶声道:“大逆不道?比更大逆不道是他摄政王!不然仅凭宣武营将士,如何能突破禁林军阻拦,带兵长驱直入宫中?自然是摄政王与里应外合!”
他颤巍巍地站起身来:“徐都统这是栽赃陷害王爷不成,便想将老夫拉下水?”
徐三河个哆嗦,本能地低下头。
只是他下意识反应像极被威胁着改口,百官神色更加微妙,自发离右丞远些。陈路脸色也更难看,哪里还不清楚,自己是被人黄雀在后遭。
陆川延面色不变,心中饶有兴味地想:想不到徐三河看起来五大三粗,演起戏来倒真有几分厉害。
事已至此,切尽在不言中。陆川延命人将徐三河压去慎刑司,接着便朝着右丞方向慢慢走去,站定后,歉意道:“右丞,恐怕须得罪。”
像是知道自己已经死路条,他竹筒倒豆子般说得飞快:“摄政王不愿再被皇帝压头,便拿捏着身家性命,逼助他造反,自己登基称帝!其罪当诛啊!”
徐三河本以为此言出,会在朝堂上引起轩然大波。但没料到说完这句话之后,文武百官看向自己脸色显得极为古怪,似乎带着隐隐怜悯。
怎会如此?
徐三河脸色变,就见另个摄政王派臣子站起身来,厉声喝道:“你可知炷香之前,王爷他刚刚告老还乡,又怎会与你里应外合,多此举?”
“分明是你意图栽赃陷害,欲加之罪何患无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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