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因为这个。
只是叶泛舟还不明白:“不是,就算要出国,和你大半夜在家门外吹冷风有什关系?”
也许是已经自,bao自弃,也许是想着叶泛舟马上就要离国,再不说以后恐怕都没什机会,苏承垂着脸,闷声坦白:“你过完年就要走,想最后看看你。但你不想看见。”
所以只敢在没有安保后花园附近逗留,催眠自己,起码他们在同片星空下,也算起跨年。
“,”他艰难开口,“想来你家附近待会儿。”
“……”叶泛舟虚起眼睛:“你觉得用这种理由敷衍,就会相信吗?”
苏承心虚地垂下眼,也知道很没说服力。但自己来时候,确确就是这想,某种冲动驱使着他来,他就来。
见苏承不吭声,叶泛舟揉揉眉心,问:“为什非得到家?外面那冷,要是没给你打电话,是不是要站到地老天荒?”
这回沉默时间有点漫长。
地喝水,蒸腾热气熏到脸上,模糊旖丽眉眼。
叶泛舟等他喝完,收起水杯,面无表情指指床边:“坐。”
苏承愣,踌躇道:“刚刚坐在石头上,裤子不干净……”
声音在叶泛舟谴责注视下越来越小。
最后,苏承再次屈服于叶泛舟意愿,及其小心地坐到床边,大半个身子悬在外面,只有点臀尖贴着床单,看起来不是在坐着,而是在扎马步。
叶泛舟耐心等待,突然福至心灵,想起电话里那个没来得及回答问题。
苏承问他,明明要出国,为什还要找自己补习。
苏承直认为自己要出国。
叶泛舟犹疑片刻,试探性地问:“是因为出国事?”
这句话出,苏承瞳孔骤然收缩,嘴唇也轻轻抖抖。不太明显,还是被叶泛舟注意到。
他不知道自己在战胜洁癖过程中不自觉皱起脸,那又嫌弃自己脏又担心污染床单微表情实在是太生动,成功浇熄叶泛舟心里最后点怒气,又是好笑又是心软。
他咳嗽声,拉过书桌前老板椅旋转百八十度,自己施施然坐下,正坐在苏承对面,副公开会审架势:“解释吧。”
借着明亮柔和室内光线,他才有机会仔细看清苏承脸。不知道是不是叶泛舟滤镜,总觉得十几天不见,苏承瘦,原本好不容易养起来脸颊肉都没那丰满。
苏承也在看叶泛舟,闻言手指轻微地颤动下。他已经做好被诘问准备,毕竟大年三十自己没事跑到叶泛舟家门外,还被抓到现行,就算想蒙混过关恐怕也不现实——何况苏承本来就很不擅长说谎。
只是原因真很难启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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