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骤现清明,第眼看见果然是毫不掩饰担忧之色祝临风。
他眼里尽是得意之色,拉长声音欠登道:“原来在看不见时候,师兄竟是这样坐,立,难,安。”字句。
殷停猛地伸出手,趁着祝临风还没反应过来,攥住后者手腕,用力带动自己身子往前突步,鼻尖几乎快抵上他鼻尖,眼神勾着他眼神,轻声道:“就有这担心?”
祝临风被他问得窒,几乎喘不上气,面对殷停时不时‘冒犯’,除先头几次手足无措外,现下他已很有应对心得。仗着身量较高便宜,直接抬手按住殷停额头,朝后使劲,压得他后仰。
“既知道会担心,就别做让担心事。”祝临风摩挲下他额头,鬓角有发冷黏手汗,这是被主人藏起来艰难,他并不像自己表现出轻松。祝临风想。
养性祝临风逼动手,殷停身欠打本事也算是修炼得炉火纯青。
祝临风不搭理他。
殷停又道:“还请师兄为护法,好入那执念中观。”
“入他人执念?”祝临风这会儿也顾不得拿乔,蹙眉道:“若是不慎迷失……”
殷停立时拍着胸脯道:“哪能呀,以你师弟坚韧心智,怎会被亡魂执念所迷惑?”这话倒不是自吹自擂,若殷停心智不够坚韧,恐怕早就迷失在时时刻刻缠绕他庞大因果中,他既掌握部分因果之道,有得必有失,这就是不得不付出代价。
殷停万万没料到自家师兄会说出这样话,他总是仗着师兄不屑于表露心迹而大行逾矩之事,也占不少便宜。但当师兄经正面回应,落荒而逃却也是他。
“哈哈哈哈,”殷停无意义地笑几声,继而动作夸张地后退,低着头转移话题道:“留下这道因果人叫卫桁,大喻国人,无父无母,自小被老妇抚养长大,他留下执
祝临风说道:“若情况不对,定会唤醒你。”眼神认真无比。
“那就先谢过师兄。”殷停眨眨眼,手腕翻,手中多柄以法力凝练修长窄刀,插入土中,两手握着刀柄,他眼中闪过道玄奥波纹,轻合眼皮,不动。
祝临风紧盯着他,刻不敢移开视线,呼吸都放得轻微,也不知过去多久,或者是须臾,或是昼夜,殷停缓缓掀开眼皮。他眼神里残存着迷惘,嘴里无意识地嘟囔着:“老有所荫蔽,幼有所养护。”好似还困在亡魂执念中出不来般。
祝临风绷着脸,凝出团带冰霜法力向殷停兜头罩去。
殷停感到点冰凉,困顿精神为之振,迷雾重重中他似乎看见自家师兄向他伸出手,拉着他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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